李爷爷的医书里面好像有过这个记录。
林溪着急地让陆铮把书拿过来。
陆铮手里一直都拿着她的包,此时一听她要,连忙找了出来。
林溪记忆不错,虽然这医书还没完全背下来,但认真看了几遍,早已记住了页码。
林溪翻了翻,终于找到了那处,幼儿过敏物。
林溪仔细地看着那些穴位,然后拿出他配套的银针。
“陆铮,你把那个煤油灯拿过来,然后,木云奶奶,你到炕上去,把妞妞的衣服给脱了,我看看能不能给她扎几针。”
“欸,好。”木兰奶奶扶着炕沿,手脚发软地爬了上去。
一边擦眼泪,一边念叨着,“妞妞有救了,别怕别怕,奶奶在呢。”
林溪在煤油灯上烤了一下银针,给它简单地消个毒。
看着小丫头光滑的背部,林溪定了定神。前世她扎针还没有很出师,只会基本的扎法。稍微难一点的师傅都会在一旁盯着。
这是她第一次自己一个人进行扎针处理。
陆铮自是看出了小姑娘的紧张,无声地捏了捏她的手。
林溪拿起银针,快准狠地扎了下去。
第一针扎下去了,后面的就顺利多了。
扎了十几分钟,妞妞瘦小的身体上全部扎满了或深或浅的银针。
但是,好在是成功的。
在第七针的时候,妞妞的脸色就逐渐红润起来,呼吸也没有那么大的鼻音,开始顺畅起来。
扎完全部的针后,林溪无力地瘫坐在炕尾上。“木云奶奶,没事了,你看,妞妞的脸色在好转。”
木云奶奶眼泪噗簌地掉下来,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谢谢。
林溪害怕她太激动,连忙扯开话题,“木云奶奶,你今天是给妞妞吃了鸡蛋吗?”
“嗯,对,我想着这孩子生着病受苦了,就给她煮了碗荷包蛋。从前也没这样啊,我是人都要吓傻了。
开始还以为她只是喝了药,犯困,后面一直喊不醒,我才知道出事儿了。后面她又吐了一回,我就坐不住了。
长青他爹看我这样,怕我出来找你出事儿,他就去大队部找你们,你们是他喊过来的吧?”木云奶奶抹了把眼泪,神形憔悴。
“没,我们刚吃完饭,就想着说来这儿再看一下,毕竟就妞妞和李长青的病情严重。我们可能是和李大哥错过了。”
大概等了十多分钟,林溪一一把银针拔下来。
妞妞被林溪唤醒,眼里还懵懵懂懂。
一张口,就发现喉咙刺痛得厉害,瘪瘪嘴,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
“哎哟,小朋友,不哭哈。喉咙是不是很痛,那是你刚刚吐太猛了,咱们喝点水,先不说话,过两天就好了哈。”
林溪拿着陆铮倒过来的温水,温柔地喂着妞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