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用袖子给她擦眼泪,沐媱顺势抓着他粗糙的手往脸上放,“你都不知道,人家为了见你,可是花了重金买通了那个医生,这才有机会见到黄哥哥。”
“花了多少,回头黄哥哥双倍给你报销。”
黄友钟掐了下沐宁的娇嫩嫩的脸蛋,“不过,下次可不能这样鲁莽了,医院里人多口杂。”
沐媱知道他是怕他们的事被人抓住把柄,于是乖乖的点点头,“我这不是担心黄哥哥吗,不见你一面,不确认你没事,我会吃不好睡不着,满心满脑子都是你。”
“你有这份心,我就很高兴了,来,让黄哥哥摸摸,看看瘦没瘦。”
黄友钟的手顺着沐媱的衣领口滑了进去。
沐媱下意识的想躲,可想到他们沐家现在都要仰仗着黄友钟。
哪怕她心里恶心这个谢顶的油腻男人,面上也不能露出一丝厌恶来,还得极力配合。
而这一切都是沐宁那个该死的贱人害的,要不是因为她,她现在还是沐家的千金小姐,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忧无虑的日子,每天只想着怎么美,怎么浪,哪会像现在这样,违心地与一个能够做她爸爸的大叔周旋。???..coM
该死的,这狗男人的手好重,捏得她胸胸好疼,沐媱却不能表现出来,还得一边装作很享受,一边娇嗔地闪躲着,“哎呀,黄哥哥,你……”
“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跟着门外就有人说:“黄书记,夫人来了。”
“……”黄友钟立即收回手。
沐媱赶紧下床站好,快速地把衣服整理好,戴上口罩。
等待黄友钟的老婆进来后,就看到一个护士正在给黄友钟量体温。
她并未怀疑什么,走上前跟黄友钟说了会话,话里话外都在说黄琦的事,说到最后眼泪就止不住了,“这要是成了个疯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别哭了。”黄友钟厌烦地沉着脸,冷声道:“你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现在医学这么发达,黄琦只是被吓得,回头我联系医院让找些神经科的专家给黄琦好好看看。”
这女人跟沐媱比起来,真是没得比,脸上的褶子抹了多厚的粉都盖不住。
再看看一旁的沐媱,粉色的护士大褂,纤细玲珑,尤其是那双眼睛,水灵灵的好像泡在银河里的星星。
越看越好看,看完沐媱,再看看这边的老女人,顿时倒了胃口。
“你快点。”妇人抹了一把眼泪,余光里瞥了眼站在另一边的护士。
黄友钟警惕地蹙起眉来,冷着脸驱赶道:“没事你就多陪陪儿子去。”
“恩,我知道了。”妇人又看了眼那护士,这才起身离去。
人一走,沐媱拍了拍胸脯,松了口气,“这把我吓的。”
“怕什么,有我在呢!”黄友钟伸手一把将她给拉到怀里,“让黄哥哥给你顺顺气。”
哪里是顺气,分明是想那个。
沐媱让他先占点便宜,然后抓住了他的手,很不好意思地说;“我,我那个来了。”
“……”黄友钟闻言手一顿,十分扫兴地叹了口气,“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沐媱也故作抱怨,“就是,每个月都来,好烦,不过黄哥哥,我还有件事要提醒你一下。”
“什么事?”黄友钟吃不到肉,就干脆过个手瘾,对沐媱说的话,也是敷衍地应付着。
沐媱说:“新闻我看到了,那个穿着道袍的女人,原来是我爸爸的养女,叫沐宁,七年前她因为发疯把我跟我妈妈绑在铁轨上,想要火车把我跟我妈碾死,我爸爸一怒之下就把她送到乡下去。
她却意外地被一个道士带回山上,学了些邪魔外道,我奶奶就是她害死的,所以黄哥哥,你一定要小心啊,依我看,少爷一定是被她用了邪魔外道,替人顶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