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身边的女孩，五官一样地好看，灵气十足。

两人坐在一起，倒是很般配。

不知怎的，成蝶莫名地生出一抹嫉妒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看着沐宁问道：“你真的可以帮我姐姐？”

“自然，要不要我把你姐姐叫上来？”

成蝶闻言摇了摇头，“不必了。”

见了姐姐，她不知该说什么。

她临终前特意叮嘱过她，不要对那个人出手。

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可是，她不甘心啊！

思至此，她垂眸盯着咖啡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缓缓道来。

最开始是她姐姐成依与顾轩有过交集，两人拍拖过一段时间。

但很快，顾轩就提出了分手，并未说原因。

成依因为用情太深，无法接受，找了顾轩几次，对方连见都不见她。

伤心欲绝的成依就选择了割腕自杀，等到成蝶找到她的时候，人就剩下一口气了。

她跟顾轩拍拖的事，成蝶是知道的。

看着姐姐为了那个负心汉自杀，成蝶满腔的怒意。

父母去世后，就剩下她们姐妹两个相依为命，为了生活，两人最终来到京都落脚。

却不想，她姐姐最后命丧于此。

花一样的年纪，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太傻了，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牺牲掉自己的性命，是多么的愚蠢。”

说道最后，成蝶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闭了闭眼，她看向沐宁说：“我是气不过，凭什么我姐姐死了，他却继续风花雪月，好似从未与我姐姐有过一段般，他怎么能那么无情？”

对此，沐宁没法做评价。

情感的事情，本来就是一笔糊涂账。

世间最难断的就是情爱。

当初，母亲又何尝不是呢！

所以入了道家后，她一心修道，无心儿女私情。

“自己踩了粪，还要怪粪没长眼睛吗？”

一直沉默的顾琛忽然开口说：“你姐姐痴情，并不是你害人的借口。”

“我……”成蝶面色顿时有些难看，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

顾琛将温度刚刚好的咖啡，加了牛奶和糖之后递给了沐宁，语气淡泊如冰，甚至有些刻薄，“你接近顾轩，难道就没有私心？”

“……”成蝶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嘴上却在为自己狡辩，“我有什么私心，我就是想要为我姐姐报仇。”

顾琛嘴角冷讽地扯了下，“假戏真做的还少吗？”

“我没有。”成蝶拍桌而起，小脸因为羞愤而涨红，“你不要胡说。”

气氛顿时变得压抑紧绷。

沐宁见状，赶紧开口安抚道：“坐下好好说。”

一边说，一边在桌底下踢了顾琛一脚。

她知道他说的没错。

可眼下激怒成蝶没什么好处。

情蛊的解药是她心甘情愿给的心头血。

顾琛倒也没再说什么。

只在心里抱怨了句，这丫头下脚真狠。

沐宁看向成蝶，“你姐姐的死，的确很令人惋惜，我可以帮你姐姐在下面过得舒服一些，至于你的姐姐的死，顾家二少会给出相应的赔偿，而你只需要提供心头血，你觉得如何？”

对此，顾琛也没有任何意见。

成蝶闻言，陷入了沉默中。

“人活着，总不能想着眼前，总要为以后考虑。”

沐宁好心提醒道：“顾家在京都的影响力，我想不用我说，你应该很清楚。”

成蝶，“……”

她哪里会听不出对方是在给她施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