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的脸上依旧是得体的笑容,只是看向那名记者的视线里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毒。
不等她开口,她的秘书就接过话茬,说是采访时间到了。
然后又大夸特夸z集团这些年做的慈善捐的钱,以及king本人在m国获得的各色荣誉。
白玫瑰便在秘书的夸夸其谈中,优雅离开。
秘书仍在应付媒体,白玫瑰就迫不及待给自己的人下了一道命令:
弄死那个不知好歹的记者!
行驶的轿车上,司颜没兴趣听那些往z集团和king脸上贴金的话,便关掉了手机直播。
“她这次来,是为了救走晓梅吗?”
毕竟他们已经断了晓梅三根手指,又在暗网上向z集团公开叫卖。
这对一贯把别人性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king来说,是一种折辱。
他怎么能允许别人把巴掌往他脸上打呢?
肯定会有所行动。
只可惜上京的暗桩已经被傅厉行给清除干净,他的手伸不进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另派人来。
“静观其变。”傅厉行说完这四个字,就疲惫地倒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司颜想了想,是这个道理。
如果白玫瑰真的是为了晓梅而来,那么迟早会联系他们。
他们只需要耐心等着就够了。
“那我派人暗中盯着白玫瑰。”司颜道。
“客人”来都来了,他们当然要让她呆在上京的每一天都过得有苦难言!
“不用。”傅厉行闭着眼道,“不是有警方保护她吗?”
保护何尝不是一种监视?
白玫瑰真以为她能在警方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出格的事吗?
“也是。”司颜伸手,想给傅厉行按一按太阳穴舒缓疲累,可手伸到一半,还是缩了回去。
算了,还是让他安安静静地闭目养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