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好意思。”好友简凝的家里就是开连锁药房的,司颜能不知道男人事前吃的那种药最畅销吗?
想到眼前的男人为了给自己一个美满体验的新婚夜,还去买了壮阳药吃。
司颜就不得不夸他一句敬业!
“敬业是好事,但那种药不能常吃。再说合同里已经写明了,我对那方面没需求,你晚上只管安心睡觉——”
不用侍寝的!
司颜说着,还把衬衣给傅厉行披上了,只是指尖忍不住顺道摸了一把男人的锁骨……
啧啧!
那手感,心痒痒啊!
但为了大局,她还是强忍住不断翻涌上来的小色心:“你就把我当成共荣辱、同进退的‘室友’就行了。”
一声室友,令男人兴致全无。
他黑沉着一张俊脸,起身去了浴室。
在感情方面异常迟钝的司颜满心疑惑:他怎么又不开心了?自己不需要他提供暖床服务,不是减轻他的负担吗?
难道他是简凝常说的那种男人:越不行,越想证明自己行?
二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
趁着自己孕吐间隙努力扒饭的司颜,闻声回头——
咣当!
手里的筷子掉了!
啊啊啊!这美男又在该死地勾引她了,居然什么都不穿就出来了!
就见他碎发滴下的水珠顺着锁骨胸肌人鱼线,没入粉色浴巾堪堪遮住的神秘区域,底下是两条笔挺的大长腿。
司颜的脸瞬间烧成了猪肝色,“你!你怎么不穿衣服,还围我浴巾?”
傅厉行神色淡然地擦干头发,上了床,“没衣服。”
他的声音冷得出奇,在酒店的那一夜,这个小女人可是一遍遍地摩挲着他的身躯,流着口水夸他好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