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悯农(2 / 2)

“燃燃,怡怡,知道妈妈今天为什么做糙米饭吃吗”。

“嗯,是不是因为咱家里没有大米了”。

“不是,燃燃再猜猜”。

“那是不是,因为好久没吃糙米了”。

“也不对”。

林予菲听到孩子的猜测并没有失望,因为他们也确实没怎么出去过,孩子也不知道家里有多少东西。

“燃燃,怡怡,今天妈妈交给你们一首诗,叫做《悯农》”。

“”悯农

唐·李绅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你们知道这首诗的意思是什么吗”?

“不知道,妈妈”

两个孩子摇着头看向妈妈,表示不知道。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意思是

盛夏中午,烈日炎炎,农民还在劳作,汗珠滴入泥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意思是

有谁想到,我们碗中的米饭,粒粒饱含着农民的血汗?”

“我们吃的每一粒米都是爷爷奶奶他们用汗水换来的”。

“妈妈,我们知道啦,你教给我们背这首诗吧”

“好,妈妈这里有一本书,我来教给你们,你们认真学哦”。

“嗯嗯”。

林予菲慢慢教给两个孩子认字,把这首诗会读下来,让他们慢慢的理解这首诗的意思。

两个孩子一下午也没出去玩,都在认真的学习着首诗。

林予菲和周铭也不打扰他们,自己做着自己的事。

林予菲把新的翻译书拿出来翻译着,周铭则是把他看过的书中能用到训练兵上的,都抄写下来。

一家四口都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谁也不打扰谁。

天暗了,两个孩子表示会读这首诗了,林予菲也并不强求他们今天就会背下来,读下来就很可以了。

让两个孩子下炕活动一下,她去做饭,周铭要抄写的东西还剩下一点,就让他先写着。

晚上熬的玉米糊,炒了个白菜丝,还有中午剩的兔子肉热一下。

吃饱晚饭,周铭收拾碗筷。林予菲带两个孩子在炕上玩着翻花绳。

两个孩子玩的很开心,也因为好几天没有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了,都在炕上等着一会一块睡觉。

两个孩子并不知道,他的爸爸还在逐磨着,把他们两个给放到堂屋里睡呢。但又想到孩子夜里蹬被子,打消了念头。

孩子困了,给他们洗好脚,擦了脸,把被子铺好,让他们躺好睡觉。

周铭打扫完,看孩子睡了,直接关灯带媳妇去空间了。

“媳妇,孩子一回家,你就把我给舍弃了”。

林予菲看向丈夫,看他一脸委屈的样子,自己都想笑的不行。

“好啦,孩子不还是小嘛,再说了,你就不想他们啊”。

“想,但是,像你比他们多”。

“成了吧,我今天也没离开你啊”。

林予菲才不信他的鬼话,以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具回忆他是个冷漠的人啊,现在怎么感觉和以前不怎么一样了呢,稍微有点事,就撒娇,还装委屈,现在居然和孩子争风吃醋。

“哪有啊,你给孩子做衣服,没有我的”。周铭看媳妇给孩子做衣服,心里就开始吃醋,到最后还没有他的。心里更委屈了。

“什么啊,这你也要吃醋,再说了,你平常也穿不了多少,我先给孩子做完再给你做嘛,你又不着急穿”。

真是的,给孩子做衣服也要吃醋,真不知道孩子有他这样的爹是不是对的。

“那好,那以后你也给我做”。

“嗯,做”。

两人伴完嘴,就换上衣服,把黑熊给刨了,把肉都分搁出来,留了一点好肉自己吃,扒皮完好无损的剥下来,到时候应该能买的好价钱,就算不买到时候做个衣服穿也是极好的,肯定很暖和。

把肉分成几份,把留下的放起来,把要卖的单独放起来,还给老宅和林家送点去。

整理好后,把地用水清理干净,把皮也用清水洗干净。

清理好后,两人回了别墅洗了澡,林予菲找了一份无骨鸡爪吃着。

周铭下楼来找媳妇,看媳妇嘴里吃着东西,也尝了一口,吃着味道不错,一会就把一罐无骨鸡爪吃没了。

吃完后还在回味着,林予菲又拿出一罐来,还配了炸串,烤串啤酒,小龙虾。

两人在空间里敞开肚皮吃着,刚才刚把大黑家伙弄出来,弄的晚上吃的饭都没了,虽说能意志力解剖它,但那样感觉没意思,还是自己动手感觉这大家伙的肉和皮毛有多好。

周铭吃着烤串喝着啤酒,跟媳妇聊着天,惬意的很。

吃饱喝足后,回卧室又洗了个澡,主要是喝酒吃串弄的身上都是味。

洗完澡周铭搂着媳妇在楼下走动着。

周铭说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媳妇,孩子们和我哪个重要啊”。

“额,都重要啊”。在林予菲的心中,他们都是一样重的。

“不应该是,我比孩子重要吗”?

“啊,你怎么会这样想”。

“难道不是嘛,他们会长大,陪你最后的是我啊”。

“你真是没救了,跟孩子一天天的不知道吃多少醋”。

“……”

林予菲看他的样也是没法说了,也只能是顺着他说。

“你在我心里重要,成了吧”。

“嗯,这个答案甚好”。

周铭听到满意的话,抱着媳妇就去了卧室。

一夜缠绵,到了快天亮的时候,两人才分开,把身子都洗干净,周铭把媳妇抱出空间,让媳妇先睡觉,然后再进空间,把床单给丢到洗衣机里洗着,把卫生间的卫生整好,才出空间。

早上孩子都醒了,他们两个还没醒,孩子都玩了好大一会,周铭醒了,看孩子孩子玩着,他下炕去洗漱好,煮了面条,也没叫媳妇起床,知道她累了,让她先休息,醒了再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