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沈钊松了一口气。
顾言溪向来最在乎他。
沈钊指着季昱恒等人,“要我说,把这些人赶出去,让他们永远都没有资格再进名伦,你觉得怎么样?”
“顾言溪,愿赌服输没毛病吧?”季昱恒咬牙切齿地开口道,“玩不起他可以不玩啊,我没强迫他!你知道他刚才怎么说你吗?他说你像一条狗……”
“闭嘴!”
沈钊愤怒地站起来,一副维护顾言溪的样子,“季昱恒,你嘴巴放干净点!”
他又转头对顾言溪说道:“言言,你别听他胡说,季昱恒是傅砚辞的死党,他当然要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
“沈钊,你还是个男人吗?”季昱恒气得一脚将身边的椅子踹翻在地。
桌牌室外。
傅南依小心翼翼地贴着门缝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就是来这里跟朋友参加聚会而已,没想到会撞见顾言溪跟季昱恒起这么大的冲突。
里面不断传来吵闹声跟撞击声。
她知道季昱恒性子火爆,发起疯来的时候谁都拦不住。
万一他什么都不顾,对言言动手……
她不敢想。
连忙拨了傅砚辞的号,“哥,季昱恒跟顾言溪在名伦这边吵起来了,季昱恒只听你的话,你来一趟吧,我怕言言出事。”
“……”
包厢内。
气氛依旧剑拔弩张。
沈钊愤怒地抬手指着季昱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在顾言溪面前抹黑我,是傅砚辞指使你的吧?”
“就你,还需要抹黑吗?”
“你什么意思?”
“……”
“够了。”顾言溪忽然冷飕飕地开口打断他们。
她漠然地抬眼看向沈钊,“愿赌服输,按照季少的意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什么?!”
沈钊英俊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
“言言,你的意思是让我按照季昱恒说的,做这种丢脸的事?”他不可置信地问。
“没什么好丢脸的,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言而无信才是最丢脸的。”
沈钊:“……”
顾言溪哂笑一声,睨了他一眼,“难道不是吗?”
“如果我不呢?”沈钊眯了眯眸子。
他想不明白,顾言溪为什么不向着他?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就不怕失去他吗?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只能采取一些强制手段了。”
顾言溪漫不经心地挥挥手。
门外一大群黑衣保镖涌入,围在了沈钊面前。
“顾言溪!”沈钊注视她片刻,口吻冷了几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该不会是作为名伦的老板在为客人主持公道吧?”
“不是。”
“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你现在的行为?”
“我只是在维护季昱恒。”
“为什么啊?”沈钊歇斯底里地质问。
“因为季昱恒,是傅砚辞的人。”
沈钊耸耸肩,“所以呢?”
顾言溪眸色深了深。
“而傅砚辞,是我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