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要么我们先上课?”
“你答应我的,要陪我抗议的,陆云笙害了我哥哥,我坚决不和她一起上课!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李燕燕态度强硬。
那可是她亲哥哥!
陆清欢顿时有些尴尬。
她纠结地看了眼木云子,又看了看陆云笙,陷入两难。
“姐姐,你今日从学塾走了,夫子可不会再收你了。”陆云笙继续逼着她做选择。
陆清欢快气死了。
最终,她拉着李燕燕进了屋子:“燕燕,上课最重要,其他的之后再说。”
李燕燕哭的更大声了。
她感觉陆清欢背叛了她,甩开她的胳膊,回了座位上,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我又没死!”木云子沉声。
李燕燕立刻没了声音,只剩下抖动的双肩和呜咽的声音。
陆清欢别无他法,只好先坐下。
只是,周围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异样。
她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手指紧紧地攥着毛笔,怨念横生。
“现在开始上课!”
“等等!”陆云笙忽然开口。
“又怎么了?”木云子蹙眉。
“谁在我的桌子上和椅子上泼水?”陆云笙提了下自己的桌子,冷冷地扫过每一个人。
可无人承认。
“没人承认是吧!”陆云笙的声音更冷了。
其他人心里都抱有侥幸心理。
反正也没人看到。
她没有证据!
可陆云笙直接揪住了旁边最近的男子衣领子,手里的银针已经对准了他的眼睛,目光狠厉:“说,谁干的?你不说,我就戳瞎你的眼睛,放心,我有能力治好你!但你就要受罪了。”
众人都被她吓了一跳。
木云子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双腿间一阵湿热,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弥漫开来。
阿巧捂着鼻子后退:“竟然吓尿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
陆云笙松开他,继续抓着下一个男人追问。
盯着近在咫尺的银针,男人吓破了胆:“我...我也不知道。”
“如果没人承认,我就一个个逼问,总有人看到。”陆云笙冷冷地扫了眼在场的人:“你不想因为你一个人,拖累了大家吧!”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低语起来,开始埋怨起这个人来。
挨不住众人的斥责。
一个男人主动地站了起来:“是我干的,如何?我不服你!”
“给我擦干净!”陆云笙双手环胸。
“凭什么!”
“想知道凭什么?”陆云笙勾唇一笑,让阿巧去后院打一桶水来。
阿巧很利索地将一桶水提回来,陆云笙不由分说,直接泼在了那人的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巴。
“你说凭什么?你把我的座椅弄成这样,你现在问我凭什么?真是有意思!”
“陆云笙!你想死吗?”
男人身上湿透了,正往下滴着水。
“你想死吗?”冰冷的男声倏然传进来。
众人抬眼,见傅南霄大步垮了进来,神色中是阴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