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泊朝着陆云笙伸出手,神态强硬,好似理所应当。
“父亲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要?”陆云笙冷眼看他,眼底满是凉意。
“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东西自然属于我,属于国公府。”
陆泊理直气壮道。
陆清欢也跟着附和:“妹妹,父亲都是为了家族兴盛,你应该交出来的。”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让陆云笙独占!???.biQuPai.coM
她也想要。
“家族兴盛和我有毛线关系呢?”陆云笙裂开唇角冷笑一声:“这十年,我也没有吃国公府的米,喝国公府的水,父亲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陆泊被陆云笙怼的无语凝噎。
他实在找不到话反驳了。
“我晚上还有约,告辞。”陆云笙不屑和他们继续浪费口舌,抬脚就走。
陆泊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
扭头,他就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陆秉。
“陆秉,你为什么不替清欢辩解,替为父说几句公道话?”
陆秉:......
他就知道!
陆清欢红起眼眶,刚蓄上泪水准备哭诉一番,陆秉什么都没说,直接跑进国公府。
父女俩大眼瞪小眼,无处发泄。
陆云笙回了水榭阁,正瞧见,一月和二心正往院子里搬着什么东西。
她们身上穿着的都是她送的衣服。
而平安和顺才刚从她的屋子里走出来,喜笑颜开地不知说些什么。
手上拿着的都是陆云笙的名贵首饰。
见陆云笙回来,二人迅速将东西藏到身后。
“三小姐回来了。”平安有几分心虚。
“我们...替三小姐看护院子,拿点东西可以吧?更何况,三小姐都赏赐一心和二月了。”顺才强装镇定。
陆云笙掩去眼底划过的一抹狠厉。
“当然可以了,你们都曾是姐姐身边的人,我怎么敢怠慢姐姐的人!上次我让一心和二月收拾院子,第二日就被姐姐教训了,说我不该如此严厉。”
闻言,两人断定陆云笙怕陆清欢。
于是他们胆子大了起来。
“那便多谢三小姐了。”
尤其是顺才,那贪婪的目光在陆云笙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好几番,眼里多了几分迫不及待。
被平安及时拽走了。
陆云笙觉得一场恶心。
但不用着急,很快,你们几个就一起下地狱。
“你们搬的这是什么?”陆云笙走近一心和二月。
两个人难得地有耐心给她解释:“三小姐,这可是夫人特地为您寻来的,听说养在院子里,可以延年益寿呢!夫人对您比二小姐都好呢!”
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将两棵树的幼苗从花盆里取出来,种在院子里。
陆云笙只是瞥了一眼便眸光阴沉下来。
这是金皮树。
金皮树的叶子上有一层细小的绒毛,犹如布满毒液的尖刺,一旦不小心扎入皮肤中,便会引起中毒。
并且不易医治,还会反复发作,发作的时候伤口处剧痛无比。
不会立刻致死,但会让人痛不欲生。
林氏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一心和二月种植的时候格外小心,她们是知道金皮树是有毒的。
“你们辛苦了,做完再去选两件衣服吧!”
“多谢三小姐。”
一心和二月表面上道谢,心里却在暗骂她是蠢材。
刚来水榭阁的时候,她那么嚣张,还以为多厉害,还不是被二小姐治的服服帖帖的。
她肯定再也不敢对她们吆五喝六。
陆云笙将她们脸上的得意尽收眼底,嘴角扯起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