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夕顺嘴劝道:“酒不能常喝,喝多了伤身。”
赵炽重重的叹口气:“我岂能不知,不喝也伤身,夫人的相思醉,让本公子最相思,每天都想喝,总也喝不够,喝多了伤身,不喝伤心……”
楚夕:“……”
一语双关,这话让楚夕好尴尬呀,怎么接,怎么接?
“若是公子喜欢,贱妾给公子多酿一些,酒味淡点,应该会好多了。”
喝吧喝吧,喝死最好,反正早晚要死的。
赵炽眼神一亮:“甚好,那就规定每十日,夫人给本公子送一坛,若是夫人能亲自送来,本公子愿意以十倍价格购买,可以吗?”
楚夕眉心一皱,这是送酒呀还是送人呀,还十日一送,两口子过家家都没有那么频繁地,伤身体。
楚夕当场拒绝:“那怎么行,相思醉需要时间发酵的,时间越长越好,最少也要一百天,十天?如今的相思醉没有那么多存货了,再说上次不是已经给公子送十坛了么。”
楚夕假装听不懂赵炽的暗示,装得很清白。
赵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里,能清楚的印出自己的影子,他都能看到自己的神情焦虑,期盼。
“哦,是啊,还有一些,那就回头再说吧。”
赵炽低垂着眼眸,掩饰着自己浓浓的哀伤。
一时间,俩人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也变得凝滞。
“公子,他们的人来了。”
“谁来了?”楚夕一脸懵,不知道说的是谁,就看到赵炽人已经起身要离开了。
“今天的饭菜不错,这个送给你,回头进宫送酒,无人敢拦。”
赵炽说完,一块玉佩放在桌上,他和他的侍卫匆匆离开。
等过了好大一会儿,楚夕才看到,两顶小轿从他们家的方向往皇宫走去,洪公公骑着马打头,威风凛凛的。
侍卫虽然不多,可周边的暗卫很多。
两顶小轿不打眼,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是楚夕知道,梅妃还是跟着皇上进宫去了。
也是,从观音庙下来,等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朦胧回到楚夕身边:“轿子里坐的是梅夫人吗?”
楚夕:“嗯。”
朦胧又问:“跟洪公公一起来的是皇上吧。”
楚夕:“嗯。”
朦胧再问:“太子是因为他们来的吗?”
楚夕:“是的吧。”
朦胧最后问:“大人会升官的吧。”
楚夕:“……”
这个说不准,所谓世事无常,大肠包小肠。
回到家里,梅夫人确实跟着皇上进宫去了,还给楚夕留下了一封信,信里写明了梅夫人和梅林的身份,却并没有写原因,只说让楚夕有空去宫里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梅夫人也给楚夕留下一个玉佩。
楚夕拿出太子留下的,两厢一对比,她就发现了不同。
梅夫人留下的玉佩是凤的图案,太子留下的是龙形图案,楚夕拿出楚然留给盛凌云的,质地就不行了,只是一个鸳鸯图案,明显低了好几个档次。
“玉佩能卖银子吗?”楚夕问。
朦胧抿抿嘴:“这个可以,这两个是宫里的,不行,不说没有当铺敢收,夫人若是拿出来卖就是对皇室的大不敬。”
楚夕咂咂嘴:“不当吃不当喝的,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