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话,毕竟也没想到,她会把话说的那么直接。
沈寒感觉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合适。
“听他们说,你已经心中有倾慕之人,而且还是一个老女人。
实话实说,我心里有些受挫
我姜令儿竟然比不过一个老女人.”
姜令儿说着,亦是露出了一抹苦笑。
可听到这话,沈寒却立刻开口。
“她不老,只是比我稍稍年长一些,并不是你们理解的”
说话间,姜令儿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我连说她两句不好,都不行?
这么快就反驳,怎么比骂你之时,反驳得还要快。”
姜令儿言语之中,更多了几分埋怨。
听姜令儿这般说,沈寒也不再去争,直接选择住嘴。
有些事情,争赢了又能如何,并没有什么意义。
“沈寒,我有问题想问问你。
若是你与苏今雨曾经那师尊没有相遇,我姜令儿,有可能吗”
这问题,实在是太不好回答。
面前的姜令儿,说实话,沈寒对她的确没有什么想法。
曾经有人说,喜欢的人,第一眼就会喜欢。
沈寒看姜令儿的第一眼,并没有心中悸动的感觉。
何况,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够去假设的。
夜里越来越冷了,虽然修行之人倒是不怕这些,但确实会没有那么舒适。
一阵沉默,姜令儿也明白。
不说话代表着什么,她懂,不过就是为了少打击她一下。
“好吧,我知道了
所以即便是没有她,你也不会选择我。
也是,以前我看轻你,以为你只是星辰塔的一名普通弟子。
但雪山斋的考验,这次山脉探宝里你的表现。
都已经表明,你的潜力,远比我要厉害得多.
我可没有信心将那霍远的仙弓都给斩断。
你有如此天赋实力,嫌弃我才是正常的。”
姜令儿一顿自嘲,随之站起身,抿了抿嘴,走入了自己所住的那间房。
沈寒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
只能以沉默应对了。
在行船上,还有一日多的行程。
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见面时会更尴尬。
前往雪山斋的整段路途,一共花了两日半。
余忧前辈的飞行法器,似乎速度要快上不少。
到达雪山斋的外围。
刚开始还有人来拦着法器,要众人步行前往雪山斋的宗门。
面对着来人,余忧只是看了他一眼。
他似乎还想说话。
不出意外,开口说出来的,肯定是什么,这是雪山斋的规矩。
人人都是如此,都得遵守.
但是很可惜,余忧连听他说话都没有兴趣。
仅仅一个念头,便让他哑了。
前往雪山斋宗门的途中,这样的人来了好几批。
但是每次来的人,话都说不完一句,就全部噤声了。
直到行船到了雪山斋的宗门大院外,余忧才控制着停下。
从行船上下来,沈寒五人就站在余忧前辈身后。
眼前,雪山斋的人已经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姚中谷。
他脸色有些阴沉,似乎有些兴师问罪之意。
“我雪山斋好意开放禁地,天剑宗的人,就是这般还礼的?
山门前的护卫,足足有四人被阁下弄哑。
今日,不给出一个解释,阁下可能没那么容易脱身。
解释不通,这禁地历练,可能都进行不下去。”
姚中谷一字一句的说着,那模样,像是一个上位者。
他还只当余忧是天剑宗的陪同。
而听到他这话,余忧根本不理他。
“姚学儒呢,叫他出来。”
姚学儒是姚家家主的名字。
眼前这人,随口间,直呼姚家家主大名。
姚中谷皱着眉,他有些顾虑,担心眼前之人会是什么大人物。
可心头又有些不悦。
已经好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
即便是神州排在前列的强者,和他说话,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
眼前之人,却似乎在使唤他。
“未请教,阁下大名。”
姚中谷并没有立刻前去,反而转过身问余忧的名讳。
而这一次,余忧没有回答,姚学儒已经踏着法器极速飞来。
“余宗主息怒,余宗主息怒,我们家小儿见识短浅,未能将您识得,还请见谅,请见谅。”
余忧偏过头,瞟了姚家家主一眼。
“姚学儒,给你们雪山斋脸面,那你们就要知趣,识大体。
给你们半日吧,那个霍远徒弟的事情,来道出个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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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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