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追上去,亲自陪她做完检查。
虽然整个过程季晴都不搭理他。
只是在检验科抽血的时候,他下意识蒙住季晴的眼睛,“会有点疼?”
季晴却抓开他的手,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能有多疼?”
看着她的血液流到管子里,秦恒捂着腹部的伤口,竟比他自己受伤还更疼。
检查完之后,医生给季晴开了点常规药。
秦恒本想追着她送她回去的。
又想到一直困扰她的妇科问题,是因为内分泌紊乱导致的。
西医如果没有办法的话,那就试试中医。
正好程大夫之前被霍渊时软禁还在医院里修养,他可以去问问程大夫。
程大夫乍一听,还以为季晴是秦恒的爱人,“怎么没听过秦医生结婚的消息?”
毕竟,他们这些大人物找他给女人调理身体,不是妻子,也即将是妻子,或者外面养的人。
秦恒看上去不是那样的人。
秦恒无奈地笑了笑,“不是妻子,正在追。”
程大夫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那可能得吃点苦头了。”
他语重心长地说:“当初燕京城的梁非城,你的好兄弟霍铭征,都是吃过苦头,才苦尽甘来,我希望你能少吃一点苦,好好哄哄人家。但如果这个苦必须吃,你还是吃着吧。”
秦恒点了点头。
听了程大度的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和程大夫预约好时间之后,秦恒便给季晴打电话。
毫无意外,季晴还是没有接他的电话。
他亲自到季家去找她,却被告知她出差了。
秦恒想联系她也联系不上。
她出差去哪,连季家的长辈都不知道。
这是算准秦恒会问他们。
后来还是秦恒自己派人去查,才知道她去了智国。
秦恒当即买了机票到伦敦,再转机去了智国。
之前他们相遇的那个地方。
将近半年时间过去,这个地方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当初的那些救援舱早已拆除,整座城市在重建,正在慢慢恢复生机。
秦恒也算故地重游了一番。
可这个地方已经没有半点当初的影子。
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待了好几天也没遇到季晴。
他只好先回国。
结果隋兴告诉他,季晴又去了悉尼。
秦恒当即叫隋兴买车票。
可霍铭征却突然出了状况。
付胭的母亲得了抑郁症,闹自杀,想要阻拦付胭和霍铭征在一起。
他被这件事耽搁了,但每天都会给季晴发消息。
终于那天,季晴回复他了。
秦恒急得眼眶都红了,点开微信,季晴只发了一个字过来——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