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不及感叹还好是做梦,就赶紧下床找了纸笔将梦中的变故写下来,然而待心神归位,她才会发现自己写下的事有多离谱,全然没有任何可借鉴的地方。
如此这般,白卿卿眼瞅着日渐消瘦,倒也符合旁人以为的,忧心王爷的猜想。
苏尧很快来了府里,白卿卿见了他,直白地告知他宁宴不便见客,由她转达王爷的交代。
苏尧听完宁宴让他做的事后沉默了许久,半天也没有反应,白卿卿在旁静静等待,忽然苏尧开口,“王爷当真,能让临王功亏一篑?”
“苏大人不必怀疑,以王爷的脾气,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能够完成心中所想,就算没有任何人相助,也不过是多花些气力罢了,王爷当初便是这般一步步走到今日。”
苏尧的目光挪向她身后紧闭的屋子,随后用力攥了攥手,“如此,我必不负王爷所托。”
他转身大步流星而去,心头却依旧沉重,若临王当真如王爷所说有了反心,离得最近的淮西必然是逃不过去的,到时淮西怕是会比从前要更加混乱,难以约束。
那干脆豁出身家性命赌在淮西王身上,王爷这样的狠人,能从家族弃子到天子近臣到如今受封为王,就算临王万事俱备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再者他相信王爷若不是胸有成竹,也绝不会让王妃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苏尧的脚步越发坚定,心里也越发的稳,没注意到远处的角落里,有人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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