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几人表情一下子变了,急忙辩解道:“我们可是因为您的缘故才……”
“倘若那日冒犯我的是王公贵胄,几位也会这般为我出气?”
白卿卿打断他们的废话,“不过是因为清澄是个女子,所以你们才会毫无顾忌地伤害侮辱,欺凌弱小这种事,少拿我当做幌子!”
“王妃,此事还需王爷来定夺,您不能因为清澄这种人便记恨我等,我们多冤枉呀。”
“说的是,我们是帮王爷出手,您不领情就算了,也不能好坏不分呐。”
这淮西王妃脑子是不是不清醒?反倒还帮着清澄指责他们,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淮西王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子?
几个人叫苦不迭,还招呼着看热闹的人帮他们说话。
“你们也都看到的,是那个清澄自己没站稳掉进湖里,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尽管围观的没人应和,他们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反倒是像白卿卿不讲道理,他们委屈极了,大声诉说着他们的冤枉,还叫嚣着让淮西王出来评评理。
淮西王肯定会站在他们这边的,清澄对王妃不敬,他们那是帮着王爷教训她,王妃妇人之仁,对这种人还要维护,简直没有道理,王爷定然不会如此。
白卿卿身后传来脚步,宁宴独有的微凉揶揄随之传来,“我实在低估了你在淮西的声望,都有人上赶着为你出气,可见你淮西王妃的盛名。”
白卿卿正懒得再跟这些人掰扯,闻言转身与宁宴擦身而过,“他们可不是为了我,为的是大人您,您瞧着办吧。”
说完她施施然进了船舱,将烂摊子留给宁宴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