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破了的地方清理干净,之前白卿卿因为一直在剥壳,指尖承受的痛意超过了别处,所以这些口子她压根没感觉到,有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的。.c0m
这会儿被宁宴捏在手里碰触,白卿卿才觉得,还是有点疼的。
但她能忍住。
白卿卿不想被人看扁了,努力地忍,连吸气都小小声地吸,生怕让宁宴听见。
宁宴抬头瞥了她一眼,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放轻了点。
越是白的皮肤,痕迹就越明显,白卿卿的手是精心养护过的,用的膏脂都是她自己调的,养出来的一双手细嫩敏感,对重量、温度、材质感知敏锐,因此才能制出与众不同的香,都是靠着微小的把控。
她说用剥核桃当做自我惩罚,这种话听起来跟玩笑一般,但对于如此爱惜手的人来说,又并不像是在说笑。
寻常人被划上一道可能就只是疼一下,同样的痕迹在白卿卿手上造成的痛意,就有可能翻倍。
宁宴每一道细碎的痕迹都没有放过,指腹在她的手上抚过,粗糙的皮肤与白卿卿的细嫩形成鲜明对比,看着有种诡异又和谐的美丽。
白卿卿起初还能专心忍疼,但慢慢的她发觉不对,自己手就这么大,也就剥了大半日,能有多少划痕?需要这么久吗?
明明没有伤的地方,宁宴却还要用手摸一遍检查,他指腹抚过的地方总会留下忽略不掉的触觉,白卿卿轻咬着唇瓣,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人家说不定只是在检查有没有看不出来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