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露出讪讪的笑,“那对大人来说能算什么?我从前总是听人说,大人英武非凡,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呐。”
“你少给我灌迷魂汤。”
白卿卿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然后不动声色地绕开这个话题,“大人可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毕竟这事儿……太玄乎了,总该有些征兆之类。”
宁宴靠在车厢上,垂着眼似在思索,他这副表情让白卿卿看得怔忪,这是她熟悉的样子,这么看着,就好像自己喊一声,他就会抬起头看向自己,然后朝她露出笑容……
白卿卿偷偷使劲掐了自己一把回神,正巧宁宴也看了过来,眉头挑起,“你倒是先给我说说,你那会儿有什么反常没有?”
果然不是一个人。
白卿卿打起精神,认真地回忆,“刚开始的时候,整日做梦,一遍一遍地反复经历死亡,满脑子都是不能重蹈覆辙,后来家里平安了,便很少再梦到,至于别的……就没什么了。”
一遍一遍反复经历死亡,说起来就几个字,但宁宴能够想象到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哪怕是他对自己的死如此释然,他也不想再感受一次。
难怪温江会用“坚韧”来形容白卿卿,若是换个人,怕是都撑不到家里出事,就会被一次次梦境给击垮,想着干脆一死了之,从折磨里解脱。
宁宴收回目光,随手从窗沿摘了个玉质的小挂饰在手里把玩,“梦我倒是没怎么做,我说了,我跟你不一样,没有放不下的执念,只是有时候,会出现我不能理解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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