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场景,还出现在淮西其他地方,宁宴要发作这些人根本不必费力找由头,这些人家哪个手里不捏着几桩案子?只是寻思着时间长了便没人会记得,可宁宴想要挖出来,容易得很。
不过奇怪的是,宁宴本以为淮西会因此鸡飞狗跳一阵,谁知却不然,除了涉事的人家,几乎没掀起什么波澜,他觉得淮西这地方不对劲。
牧曙来复命的时候,宁宴装作不经意地提了一句,牧曙憨直地抓了抓头,“因为他们习惯了呀,王爷又不是第一回给王妃出气了,哪儿能次次震惊呢,又不是傻子。”新笔趣阁
宁宴:“……我为何要给她出气?发落这些人,是因为他们触了我的霉头,跟她又有何关系?”
“诶?不是给王妃出气吗?我还以为您虽然不记得,但本能还在呢,不过都一样。”
宁宴冷冷地瞪着牧曙脸上无所谓的憨笑,后槽牙咬着用力磨了磨,不一样。
所以淮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也都是如牧曙一般的想法?觉得他这么做都是为了那个女人出气?还都习惯了?
宁宴憋了一肚子气回去王府,一路回到他的院子,院子里安安静静,下人见了他也都循规蹈矩,默默地退开,与他记忆里该有的样子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