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人可不要脸了,见到莲心姐姐的时候眼珠子恨不得扣下来贴在姐姐身上,而且他还诋毁过先生,我看就是眼红咱们春和堂给先生的待遇,还说什么求他来他都要考虑考虑,谁会去求他?”
“莲心姐姐不欲与他纠缠,但这人就跟一张狗皮膏药似的,只要姐姐出门,他就上赶着凑上去,几次之后莲心姐姐也不耐烦了,厉声呵斥了他,他就开始在外面败坏姐姐的名声,有时候还会堵在春和堂门口,说要让春和堂将莲心姐姐赶出去才罢休。”
小姑娘还不懂得收敛情绪,说着说着就快把自己给说哭了。
牧曙顿时手足无措,不能哭不能哭,这哭了可咋办啊?
幸而在小姑娘们眼泪落下来之前,有人来救了牧曙,莲心走过来,挨个儿小女孩头上敲了一下,敲完又心疼地揉了揉,“今日的功课都做完了?过两日我可是要检查你们都学了些什么,都练好了?”
小姑娘们虽然头上被敲了,还是开开心心地跟莲心贴贴,然后听话地回去做功课,只是离开前,还特意叮嘱了牧曙,“护卫哥哥,你可不能再让人欺负姐姐,不然就不让姐姐给你发月钱。”
牧曙抓了抓头,憨憨地应下,“好。”
等小姑娘们走了,莲心才笑着摇头,“好什么好,牧大人不必放在心上,这些小丫头胆子大得很,什么事儿都想管一管,叨扰大人了。”
莲心这几日谨遵医嘱地养病,这会儿身子已经轻了许多,但她不敢大意,出门都穿得暖暖的,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好,脖子里围了一圈毛茸茸的围巾,把下巴都遮住,只露出巴掌大的脸,微微上扬的眼角眼波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