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做什么,你该谢谢你自己,若非你的坚持,妙莺姑娘的事或许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揭过,害人的人也会逍遥法外,是你将恶人绳之以法,妙莺能有你这个知己,是她的福气。”
安于红了眼眶,垂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可是,妙莺已经不在人世,他能做的,终究就只有这么一点。
目送安于离开,白卿卿久久陷在遗憾的情绪里,“太可惜了,这样一对有情人,却天人永隔,那个霍三实在可恶至极!”
不过听起来,霍家闹邪祟的传言似乎是宁宴让人做的?他上次可没说。
白卿卿回去等见到宁宴之后问了,宁宴漂亮的凤眼眨巴眨巴,“咦?我没说吗?哦,那可能是忘了,光顾着安慰你让你别害怕。”
白卿卿:“……”
她想起来了,之前说起邪祟的事儿来他说得可详细了,真真切切有鼻子有眼,说得她汗毛孔直竖,总觉得也能隐隐听到女子的哭声,但宁宴特别令人心安,她就努力往他身边贴,宁宴不管何时都耐心地抱着她安慰,可体贴了。
“……真忘了,都是让牧曙去办的,虽然霍家不值一提,但该要的证据还是得要,师出有名才不会让人诟病,就是没想到霍家那么不经吓,也是亏心事做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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