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雨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在椅子上坐下,“从前的事,或许是有对不住他的地方,但那都已经过去了,再说咱们娘俩也不曾对他做什么,宁宴恨的是你父亲,可那到底也是他的亲爹,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脉,哪儿能就真的成了仇人?”
她喝了口茶缓了缓:“这些年宁家也没沾过他什么光,先前平亲王谋反一事,他故意用宁家当做靶子,害得你险些丢了性命你都忘了?”
“我没忘,但他也没真让我送命。”
“你傻呀!为娘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是绕不过弯来?宁宴在淮西待的这两年,可曾对咱们做什么?你爹防得不行,结果呢?说明宁宴已经放下了,你一口一个‘哥哥’,他可有不准许?此次他受封淮西王,便是最好的机会,将从前的误会说开,就还是一家人,这不好吗?”
宁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但他分明知晓那两年宁宴不找宁家麻烦的原因,是他根本顾不上。
才不是什么放下了!
“你们会后悔的。”
宁启无法劝阻,失落地离开,嘴角挂着苦笑,以他对宁宴的了解,爹爹的所为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爹娘却总是觉得从前宁宴在宁家受的罪不算什么,觉得宁宴不会在意,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