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小叔身上的阴沉都快要有实体了,他也惜命的!
“啪”的一声,宁昭一个激灵回神,文书被扔了回来,宁宴语气淡淡道,“打回去重写。”
“好的。”
宁昭乖巧地赶紧收拾,正准备退出去,宁宴又开口:“等等,牢里是不是多了几个人?”
“啊,这……”
宁昭的小脑袋瓜拼了命地转,“就是些游手好闲,走街溜巷的玩意,就是给个教训,过几日就放……”
“天子脚下,如何容得下这些蛇鼠之辈造次,尤其现下正值春日,若是纵容,难免会成隐患,各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宁昭嘴巴张了张,随后应下,“是。”
他退到外面,呆呆地站了一会儿,杖责二十啊,说多也不多,不会被人挑出毛病,可说少……那些人的身子骨可不似他们结实,二十杖下去,少说要在床上趴几个月。
还是他大意了,就是说嘛,宣城里能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小叔的?
宁昭忽然一愣,那,白卿卿在清寒寺后山的事,小叔是不是也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