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老爷愁眉苦脸,“瞧你说的,但这事儿外面都传开了,她非要去招惹宁宴做什么,那哪里是心慈手软的人,这种小手段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灵珊只是小女孩心气,她懂得什么,又算不得阴谋,何必这样不通情理?你听听外面都是怎么说你女儿的,你难道还要说她的不是?”
裘老爷与裘夫人感情很好,这么多年大事小事都顺着她,对裘灵珊这个女儿亦是如珠如宝地疼着宠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一般,也因此过于娇宠了一些。
夫人急成这样,裘老爷自然也不舍得再说什么,“你消消气,兴许灵珊只是一时间转不过弯来,原本我就觉得她总在外面说心仪宁宴这事就不妥,趁此机会让她断了这念想也好。”
见老妻又要动怒,裘老爷忙道,“你也瞧见了,宁宴那样的脾气和手段,与灵珊全然不是一类人,若早些放下也不至于闹出今日的事,不过也还不晚,这不是要冬狩了吗,我带灵珊去散散心,时间一长,宣城人兴许也就不记得这事。”
裘夫人知道他说的在理,但看到女儿的样子她就心疼难受得不行,对宁宴的怨气也没法出,却是提起了另一个人来。
“我看他就是看人下菜,怎么对英国公府那个丫头就能没脾气,偏生对灵珊毫不留情?我不管,这事儿你总要做点什么,我见不得我闺女受委屈!”
裘夫人又进了屋子里去劝说,裘老爷站在原地止不住叹气,他能做点什么呢?
同一时间,皇宫里,宁宴面圣过后被留了下来,皇上难得偷闲,将思绪从无止无尽的国事中抽出来,眼里含着揶揄之色,“听闻你在福吉园大出风头,还碎了佳人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