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家里最好的茶,白景怀呵呵地笑着,态度和煦,“不知大人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宁宴也不喜绕圈子,只喝了口茶便开门见山,“之前卿卿收到的那些惊吓之物,我已经查清楚了。”
白景怀脸色瞬间严肃,“大人说的可是真的?到底是哪个败类,竟做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我今日来,就是特意来赔罪的,此事溯及源头,其实是因我而起。”
白景怀诧异地看他,宁宴语带歉意地大致解释了一下,不过其中牵扯到的要紧的人他并未细说,白景怀也明白。
“事情就是这样,卿卿说到底是受我连累,我实在很抱歉,不过此事也算告一段落,应当不会再发生。”M.biQUpai.coM
白景怀听懂了,但他觉得重要的地方宁宴好像又没说,那些人凭什么认为威胁吓唬他女儿,就能对宁宴有效?宁宴怎么好像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就没有更深层的需要解释一下的意思吗?
显然,宁宴没有,这事儿白景怀也不好直接开口,总不能问他你跟我女儿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人误会到这种程度?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就再好不过,大人不必自责,您是公务在身,这事儿也不是你想见到的,往后不再发生就好。”
白景怀又恢复了乐呵呵的模样,又听宁宴道,“听闻卿卿病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因此特意带了大夫来给她看一看,确定她无恙也好安心。”
温江虽然对宁宴一肚子意见,但对卿卿没有,并且他也有些担心,于是上前一步行礼,“此前西南一行我便一直给卿卿调养身子,对她的情况也有所了解,还请英国公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