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宁宴一连好几日不出现,也没有人会问什么。
宁昭以为,小叔一定是有不为人知的重要差事在身,在此期间,他一定要做好小叔的吩咐,断不能有任何差池。
然后,宁昭就在锦衣卫衙门的暗牢里,见到了小叔。
他进锦衣卫衙门的时日也不短了,尤其在小叔有意无意地关照下,宁昭自诩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他可以面不改色地处理同僚们都不敢的事。
但此刻,宁昭不得不承认,他害怕了。
宁宴脸上溅到了血,并不多,只那么一两滴,但那血映衬得他的脸仿若修罗,眉眼间的冷意能将人身体里的血凝固住。
宁昭握了握手,让发麻的掌心恢复知觉,眼神不敢乱扫,小心地避过墙角那一摊。
“小叔,问出来了?”
宁宴的靴子踩着蜿蜒的血迹过来,抽了块帕子擦手,面无表情,“嗯,不过不止是他们。”
说完,他嘴角勾起,“有意思,还有其他人。”
宁昭打了个冷颤,“他们已经被抓了,一个没剩,你说的其他人……”
“不知道的事也问不出来,不过那些人要比他们聪明,在里面浑水摸鱼,既然是聪明人,想来不会再有动静。”
宁宴大步走了出去,宁昭脑壳疼地让人进来善后,对着面无人色的同僚,他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过后请你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