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适度的茶水滋润了符杨宏暴躁的心田,只有在看到符逸的时候他才能顺心一些,也只有交给符逸的事他都没有弄砸过。
“好,为父如今也只有你靠得住,那群废物连白岩这个小儿都斗不过,怎能帮我成事?”
符逸浅浅地笑道,“父亲也不必动气,白岩的攀咬虽然有些伤元气,但白家又能撑多久?待到白家被定罪,总是能慢慢恢复过来的。”
“就怕我等不到那个时候!”
符杨宏觉得不能再让儿子认识不到严重性:“宁宴没有死,他还出现在了西南,我怕他查出些什么来,此前与西南的联络也莫名地断了,我心里不安得很。”
“难道西南还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东西?”
符杨宏眼睛眯起来,“邵臣磊那个阴险小人,似乎留了一手,但他是个目光短浅的,只要给他点好处就能压住,但若是被宁宴发现了……”
“可这事儿已经过去了许多年,邵臣磊手里也未必有真凭实据。”
“我的长远谋算岂能被‘未必’所左右?”
符杨宏胸口又开始剧烈起伏,“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让宁宴活着回到宣城!逸儿,此事我只能交给你去办,还有几个人,也一并要处理干净了!这关乎我们符家的存亡,你务必要办妥。”
符逸嘴角微扬,“父亲放心,您交代我的,儿子定当竭尽所能。”
终于,肯将这些事交给他了,符逸垂着头缓缓退出去,他等这一日,等了许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