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悄悄地蹭到宁宴身边,手指捏着他的衣袖轻轻拽了两下,忽闪着大眼睛看他,水亮的眼里充满了求知欲。
宁宴觉得她此刻的模样着实有趣,抿着嘴也配合她,低头贴在她耳朵旁边压低声音,“意不意外?”
白卿卿:“……”
她想听的不是这个!
白卿卿瞪了他一眼,抬手去揉自己的耳朵,离、离那么近做什么。
宁宴余光盯着她小巧的耳朵在她手里慢慢地粉,又慢慢变得通红,忍不住去制止,哪有这么揉的,破了怎么办?
白卿卿莫名被他抓着手,心里疑惑想抽出来他却不松,眉头都皱起来,干嘛呀?
两人正以眼神做着无效沟通,忽听一声轻咳,白卿卿扭头看去,就见骆忱和裴凌舒双双看着他们俩,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白卿卿尴尬得头皮发麻,呵呵两声硬是把手拽出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那什么,裴大哥怎么会在西南?之前也没听你说会来?”
裴凌舒礼貌地收起好奇的目光,“阿宴帮我隐去了行踪,此事是我凌家的大事,我如何能不在。”
裴凌舒虽然没有细说,却也猜想得到这些年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幸而,我还有能够信任的人,能在苟活的同时,一点一点去寻当年的真相,也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得知当年一事的主谋是平亲王,只是事情过去太久,一直也没寻到确凿的证据,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