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锐一改从前的吊儿郎当,咬了咬牙齿,“爹,当年西南叛乱到底涉及到哪些人?为何忽然要陷害咱们家?是不是因为其实主谋另有其人,且瞒不住了,所以才急着要把白家当替死鬼?”
白景怀眸色黑沉,当年……都是他同袍至交,他从没怀疑过任何人,那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彻彻底底的灾难。
他闭了闭眼,可他如今也有必须要保护的家人,“当初涉及的人并不少,除却如今在宣城的,西南那里也有一些……”
……
白家的事在宣城掀起轩然大波,哪怕不是定罪,也足够令人胆颤心惊,觉得指不定哪日英国公府就要在宣城消失了。
从前时常有人登门的英国公府变得门可罗雀,外面提及白家,也都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什么。
平亲王府里,符杨宏当着两个儿子的面唉声叹气,“怎么会这样!这太让人不敢相信了。”
符逸知道他与白景怀多年的交情,前世白家被定罪下狱后,符杨宏都坚持一封封帖子上奏,直到皇上烦不胜烦,勒令他不准再提,朝中多少人都劝他,符杨宏逢人就说他相信白景怀的为人,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父亲,此事……”
“景怀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他哪怕与我商议商议也是好的,怎么能杀人灭口呢?太冲动了!”
符逸咽下了口中的话,心里缓缓生出疑惑,他这话的意思是,觉得这些事儿就是英国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