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他是什么人间小苦瓜,委委屈屈地领命,宁昭跟被霜打过似的,垂着脑袋慢吞吞地下去,哪儿还有一点先前嘚瑟的模样。
宁宴手里拿着文书,瞧着好像是在看,手半天也没动一下。
他记忆力向来很好,宁昭身上的香他有印象,虽然只是短暂地闻过,但嗅觉的记忆有时候比其他的会更加深刻。???.biQuPai.coM
头一回在锦衣卫衙门外见白卿卿,她怯生生地说感激自己给他送的香,就是这个味。
宁宴仰起头,慢慢地眯起眼睛,那香他说了不喜欢之后白卿卿换了别的,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她又把这个香送给了宁昭。
不过不得不说,与宁昭倒是挺相配,他自己瞧着也喜欢,就好像当初这香是特意给他配制的一样……
宁宴嘴角闪过一抹玩味,若是他记得不错,当初在衙门口白卿卿想找一位宁大人,那会儿他并没有多想,以为她要找的是自己,该不会……其实她想找的是宁昭?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宁宴给掐掉,怎么可能,宁昭那傻不愣登的样子,找他做什么。
可当时,他与白家似乎也谈不上什么交情……
宁宴捏着文书的手微微紧了紧,文书上顿时多了几道皱褶。
唔……英国公夫人寿辰上自己留的摊子他还是得亲自去看看是否处理妥当了,宁昭要忙着查童谣,那他就勉为其难地走一趟吧。
……
宁宴在白家受到了极为尊贵的对待,奉为上宾。
白岩知道他要来,特意告假一日就等着他,举止言语中谨慎又感激,“托大人的福,白家才得以看清楚那人的真面目,只是可惜,那人还是不肯说出受谁指使,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