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觉得这人说话真一点儿都不温柔!可她想了想,试探地问,“我是有一事,有些想不明白……”
她隐去了平亲王府和自己的身份,开始无中生“友”,她实在不理解平亲王妃的举动,明明自己趋之若鹜的时候瞧不上,却在她敬而远之之后不惜用下作的手段,她看不明白。
白卿卿觉得自己编得毫无破绽的故事,听在宁宴的耳朵里只差报她和平亲王府的名字了。
但他也没戳穿,只在听到把她和那个男的关在屋子里用迷香的时候,眼里暗沉了下来。
偏偏白卿卿一脸期待地等他解惑,仍旧湿润的眼里清透干净,宁宴心底的邪气又发作不出来。
“你……那个朋友,没瞧上人家儿子,他们就着急了,这是被盯上了。”
“可是,可是他们原先是瞧不上的啊。”
“摆架子而已,能有人送上门才是最好,可以高高在上拿捏得住,若是你……你朋友寻死觅活地上钩就更好不过,还能拿乔得好处,再做出逼不得已的模样,名利双收。”
白卿卿:“……”
为什么要这么复杂?人活一世,成亲不该很单纯重要的事情吗?为什么在这种事上都要算计?
她像是受到了打击,软软地歪在软枕上,目光呆滞,还不忘时不时地拿着香囊闻一闻,呆呆的模样莫名有些可爱。
宁宴的目光却冷下来,平亲王府胆子倒是够大,也就是看好了这丫头脾气软好欺负,想来是觉得家里事情不够多,才能有这般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