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血液流失太快,裴烟的脸色有些苍白:“李皎皎,你的精神病保的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
李皎皎身子一抖,余燃立刻开口:“裴烟。”
裴烟笑笑,跟上护士的脚步:“这句话也送给你。”不要因为你是余燃,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底线。
秦牧良过去的时候,裴烟已经在她的私人办公室抽完一支烟了。
烟雾缭绕,秦牧良还是一眼就看到缠在她手臂上有些渗血的绷带。
他难得带了点心虚和愧疚:“疼不疼?”
裴烟眼皮都不抬一下,原本点燃的烟被她一手掐灭,秦牧良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裴烟,我没想过她会过来。”
秦牧良一边说一边靠近裴烟。
裴烟低着的头抬起,她眼眶有些红,站起身想狠狠给秦牧良一巴掌。
林若是什么人,秦牧良会不知道?和谁在一起不好,就偏偏要和林若在一起,还非要住进她的医院。
可是,手在距离秦牧良脸几公分的时候又停住。
“你是不是料定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一种无力感突然涌上来,裴烟坐回椅子,摸着手臂上的绷带说:“你也是为了一个女人……”
裴烟说不下去了。
她并不是恨林若,就像秦牧良说的,做错事的是林若的父亲而非林若,林若也是受害者,可是一看到林若,她就想起那天的场景。
余燃说她没事,其实他说错了,他所谓的没事,只是对比李皎皎。
在他看不到,不在意的地方,裴烟也是受害者。
秦牧良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若若就是我朋友,你别多想。”
“和我无关。”她比秦牧良这个流连花丛的人更无情:“你没必要和我解释,我们互不干涉。”
只要她想要的位置还在,那裴烟就愿意咽下这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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