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将士们确实都累了。
现在是急需要休息的时候,陈安自然会应允下来。
“你们都去休息吧,留下一些做饭就行。”陈安吩咐道。
那些将士们纷纷点头,然后各司其职。
贺关仿佛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而陈安则拉着林宁韵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
来到院子里后,陈安的目光落在了林宁韵的身上,然后道:“把手伸出来。”
听见陈安这般说,林宁韵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了?”
陈安无奈道:“昨夜我就看见了,你的手心受伤了,看在你为我冲锋的份上,我帮你包扎包扎啊。”
林宁韵摇了摇头:“不用了。”
她不好意思让陈安来帮她包扎,只需要她回去自己包扎一下就行了。
然而陈安却很是坚持,继续道:“快把手拿过来。”
林宁韵迟疑片刻,然后只能将手伸到了陈安的面前。
陈安捧着她纤细的手臂,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瓶金疮药,便开始给他上药。
她的手心,应该是被刀剑眸中锋利的东西割破,现在还有一条痕迹在这里。
花样年华的少女,手心却突然出现了一道丑陋的疤痕,也不知道林宁韵能不能接受。
“这个伤势,以后可能会留疤的。”陈安道。
林宁韵轻轻摇头,道:“没关系啊,就让它留着吧,这样你一直会欠着我的。”
陈安哑然失笑:“就算不留疤,我也欠着你的。”
说罢,陈安则小心翼翼地给她涂抹金疮药,为了不让她太疼,陈安十分地小心。
果然,还是金人的子女比较英勇啊。
要换做是中原的女子,怕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当然这只是陈安心中所想,并没有说出来而已。
而林宁韵则呆呆地望着陈安给她小心翼翼上药的一幕,陈安的手触碰到她的手心,她感觉痒痒的。
两人,这算是第一次肢体接触吗?
虽然有些疼,但内心却涌起一阵阵的异样感。
林宁韵喜欢这种感觉。
“对了,你手受伤了,明天还怎么帮我洗衣服?”陈安揶揄笑道。
林宁韵微微一怔:“滚啊。”
“没事,明天我自己洗吧。”
……
到了晚上。
就在陈安的庆功宴举办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将士们推杯换盏,一个个喜庆无比时。
察哈尔部那边,却也有了动静。
山上,有几个逃兵拼死逃了出来。
逃出来之后便狂奔察哈尔部而去,在来到察哈尔部后,他们没有半点迟疑,迅速求见大汗。
察哈尔大汗在听闻他们是也临带出去的那支部队后,也赶忙召见他们。
那几个逃兵在见到察哈尔大汗后,顿时扑通一声跪下,跪在了汗帐内。
“大汗,我们失败了。”
“天夺军实在是太过强大,我们根本抵挡不住,就连也临将军现在也生死未卜了……”
“五千蒙古军,先是被陈安用一种奇怪的打法消耗了三千人,最后剩下两千人,于昨夜被直接一窝端掉了……”
“大汗,我等愧对大汗所托,甘愿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