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哥儿步伐僵了下来。
然哥儿眼底染着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恐惧,在走出帐篷时,下意识回头看了眼昊哥儿。
不过没等他说什么,然哥儿就被南侯爷扯着离开了。
走出帐篷,晚间寒风扑面。
“爹,我们去哪?我心里害怕。”然哥儿看着四周黑暗的森林,紧紧抓住了南侯爷的手。
南侯爷望着某个方向,寒风下额头还在冒着冷汗,他侧头看了眼然哥儿,眼底闪过一抹痛苦之色:“然儿,也许带着你来,是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
什么?
然哥儿听不懂。
他感觉到危险,这外头很危险。
“父亲,我们进去帐篷吧。”他想回帐篷。
南侯爷却紧紧攥着他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挣扎,最后难得柔声道:“他已经来了,逃不了,想活下去,只能拼死一搏。”
“然哥儿,你记住了,若不想死,在那人靠近你的时候,你就把这匕首捅进他胸膛去,记住了,一定要捅对了,胸口的位置。”.c0m
南侯爷指了指自己胸膛的位置。
之后他就把一柄银制的匕首,塞到了然哥儿手里。
然哥儿握着那冰凉的匕首,整个人都是懵的,甚至他都没听明白南侯爷所说的那些意思。
直到。
他听到了一阵马蹄声。
黑夜中马蹄声越来越近,而这个临时的营地里头,却并未有任何人露面。
只除了那早已站在了营地前的父子。
营地四周染了火堆。
将营地照得很亮,可清楚看到营地里头的一切,包括那对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