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狗子原来为自家大哥赚席面银子……”这句话不知是哪个说出来的。
顾南乔美眸朝人群中扫了眼。
本来气呼呼的王大娘一听,当下就怒瞪大眼,指着刚刚话传来的那个方向,尖利嗓音怒喝:“是那个狗娘的说出来这话的?出来,看老娘不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王大娘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泼妇。
经常能挥着擀面杖把自家男人追打个半条村,村里人谁敢招惹啊。
一时之间没人敢吭声,刚刚说那话的更是不知道缩哪里去了。
“狗娘的,敢说不敢站出来,俺呸!”
王大娘朝地上呸了一口唾沫,然后才转头看向顾南乔,“顾家娘子,俺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家娃儿你自个清楚是什么情况,她力气在咱村里,连个大人都能比得了,她跟二狗子掰手腕,二狗子输了,俺无话可说。”
“可是,二狗子当时跟她打赌的明明是一条小鱼,可她却把俺家桶里最大的草鱼给抱走了,这俺都可以不跟她个小娃儿计较,可你自己看看……”
王大娘一把拽过脸红得低头的二狗子,将他那只明显红肿得不正常的手给举起:
“二狗当时怕大宝丫头抱大鱼摔了,想上前帮个忙,可大宝丫头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拽断了二狗的手。”
“俺找村里李大夫看过了,说都断了,这让他以后怎么办?干农活都会有影响,更别提以后讨媳妇了……”
手被自家老娘这样粗鲁拽着举起,二狗顿时就疼得龇牙咧嘴的,可嘴里却忍不住反驳:“娘,你说的太严重了,李大夫明明说是可能断了,说让我们去县里找医馆看看,人没说一定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