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不疼啊,这都血肉模糊了,里面还有那么多倒刺……”
翠芽连忙用帕子沾了热水,小心翼翼清理干净后,又一根根取出倒刺,其中竟还有一些尖利铁碎。
期间,她那眼泪就没断过。
顾南乔哭笑不得;“翠芽,你再这样掉金豆子下去,我都要被你那些金豆子给淹了。”
“夫人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己,可我心疼。”
在她最绝望之时,是夫人救了她。
没人知道,她对夫人有多崇拜和感激。更何况,这半年多来,夫人对她极好,对她家人极好,若是可以,她愿意为夫人付出性命。
顾南乔心微暖。
这丫头,还真跟前世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
“好了,是真不疼,刚刚我往热水里倒了一些镇疼药粉,你别再掉眼泪了,要是等会被你娘看到,她也得心疼了。”
徐婶在里屋看着孩子们。
翠芽吸了吸鼻子,知道夫人心疼她;“哼,夫人别以为搬出我娘来,我就不掉眼泪了,你以后在这样,我还掉眼泪。”
顾南乔无奈笑了。
半个时辰后。
刘侍卫来回禀了院内情况。
除了先前三哥儿那位置的墙上有被人翻过的痕迹、和一小片被挂破的衣裳布料外,其余地方并未有任何异常,而除此之外,刘侍卫还真汇报了有多少老鼠洞的情况。
丰收则在亥时才回来。
“夫人,那三少爷暂时算救下来了,但听府医的意思,好像说伤得极重,能不能活下来,得看这几日的情况了。”
“还有,侍卫把夫人的药送去,他们不但没用,还怀疑夫人你会在药里下毒,给直接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