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心说你家春泥怎么办关我啥事儿啊?
不过她想到什么,顿了顿。
她不说话,还以为是心软了,刘东东妈忙道:“我可怜啊,儿子不成器,就只有靠两个女儿补贴一下我跟她爸,现在东东做了蠢事,我认了。可是你能不能帮帮忙让我家春泥也进你家公司上班,你要什么条件,都好说。”
大家听见这话,心里鄙夷。
刘东东做出那些事,害的他们被幸福村人针对,他们就己经很生气了。
更别说人家司念。
这会儿竟然还好意思让人家把她大女儿塞进去?
也真是够厚脸皮的。
司念沉默了一会儿, 才道:“婶子,你家条件真的有这么不好吗?可是我听说您大女儿在家属院享福呢,人男人是吃国家饭的,与其进我这小小公司,不如让她去找她男人给她安排个金饭碗的工作,说不定还能连带着你也进城享福呢。”
司念不确定这件事刘东东妈妈知不知道。
但她曾经听闻过这家人的情况。
刘春泥前后嫁过两个男人,但是最后不知道因为什么被赶走了。
她是不太清楚,但是刘东东利用她姐去勾引了司父的事情,她大概还是能猜到的。
不知道刘春泥是什么人,但是能和己婚男人出轨的,那就己经说明了,男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一次司父去周越深公司找麻烦,司念就觉得恼火。
现在也该给他和这两姐妹找点事干。
省的整天惦念她。
但司念认为,既然刘东东妈妈不知道这件事,那说明,刘春泥和司父肯定是还没有要结婚的意思的。
果然,她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你说我家春泥?”
“是啊,就在刘东东之前当保姆的那家,她没告诉你吗?”
“我也只是听家属院的朋提过她每天都带着孩子散步,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嫁过去了,总之日子过得挺好的,你说你家日子不好过,我想不应该吧?但也可能我朋错了,你自己问问。”
说完,也不管震惊的众人,转身去忙活了。
“春泥在城里过好日子?真的假的?”
“她都好多年没回来了吧,我还以为人不好意思回来,没想到混这么好了?”
“还有孩子?啥时候的事儿啊?”
“男人还是吃国家饭的呢,啥时候结的婚啊,东东妈咋没听你说过。”
刘东东妈妈惊了半天,反应过来,眼神闪过片刻的阴沉。
随即笑笑:“我之前是听过,但是不太清楚,哎呀,我去,要真有这事儿,肯定跟大家说。”
说完,她也顾不得工作了,忙回家去找村长打电话问问情况了。
好啊,这两个死丫头,骗她骗的好惨!
整天打电话哭穷,说日子多难过,还说等她在工厂里稳定下来,就把她弟弟那些都接进去上班。
想着她干人事部了,往厂子里塞人肯定很轻松,刘妈妈高兴的不得了,她提什么给什么。
逢人就说自家女儿出息了。
结果这才几天,就被赶出了公司,还连累了自己,被村长找上门要她过来登门道歉。
本来就够丢人了。
自己倒是在这里留下给他们擦屁股。
她们两姐妹倒是好,在城里吃香的喝辣的!
而且都这么久了,也从没提过!
好啊,她倒是要去,这两人到底背着她干了什么!
虽然心里很愤怒,但是想着如果女儿真的找到了一个吃国家饭的嫁到城里面。
那自家岂不是就有钱了吗?
说不定还能去城里面给儿子买套房子。
越想越是激动,刘妈妈一刻也坐不住了,立即就上镇坐车,赶往市里。
中午点,周越深回来了。
家里己经打扫干净了。
他吃晚饭就被霍村长拉着去工厂参观了。
热情难当,也确实是好多年没回来了。
进屋见家里干干净净的,几个孩子己经跑出去玩了,只有司念再摆弄着茶几上的杯子。
他快步上前,“小老二他们呢?”
“我让他们去叫我弟弟他们过来玩了,小东带着,放心。”
司念歪头望他,“要走了?”
周越深点了点头,上前帮她将几个洗干净的杯子擦干,一旁己经泡好了花茶了,冒着热气,玻璃瓷器里面漂浮的花瓣很是好。
他“嗯”了一声,“晚上我尽量回来。”
司念顿了顿,道:“别来了。”
周越深意外的望她一眼,随即低声笑道:“不想我来?”
司念摇头,“我是觉得一天跑来跑去开车好累,又不是很近,我们玩几天就回去。”
她说完,顿了一会,慢吞吞道:“哪能每天都黏在一起的。”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她心里肯定是想着周越深陪着的。
只是司念也清楚,他有自己的工作事业,能分时间来顾着他们,己经做的很好了。
处处都做的优秀,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一边要赚钱养家,一边又要顾着所有人的情绪。
会很累的。
周越深她嘴硬,知道是心疼自己,揽着人往怀里一带,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我想黏着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