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的惊呼了一声。
“你的腿……”
她担忧的看着陆荆年,焦急地要下来。
“没事。”
陆荆年没有放开江月,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放在了浴缸旁边的矮凳上,然后去放热水。
“我问了妈,她说你膝盖疼的时候,泡热水会舒服一点,你先泡个澡。”
在老宅的时候,陆荆年就一直在担心江月的膝盖。
江月伸手在自己的膝盖上摸了一下,接着笑了笑,“没什么的,我都习惯了。
这两年经过刘爷爷的治疗,已经好多了。
刚开始的时候,天一冷就疼的走不了路,门都出不了。”
“但是你看我现在,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这点疼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其实江月不想说这些的,可是她知道自己要是不说,陆荆年会多想和脑补到时候会更内疚。
陆荆年放好了热水走过来,帮江月脱衣服。
江月对上他发红的眼眶,轻轻的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你别哭啊,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么疼了。”
“我没哭。”
陆荆年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抿着唇将江月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温柔的将她抱进浴缸里。
“月月,等我的腿好了,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陆荆年坐在浴缸边缘,帮她揉着膝盖,“以后我每天都陪着你,事事都以你为先。”
以后他只为江月而活。
“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江月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高兴的像是一只偷吃了好东西的小狐狸,狡猾又灵动。
陆荆年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眼里满是温柔。
……
另一边。
大伯母刚被大伯带回家,两人就吵了起来。
“你真的去炒股了?”
大伯看着大伯母,脸色十分的难看。
“我没有。”
大伯母当然不敢承认,“陆远茗我可是你的妻子,你不会真的相信江月那个小贱人,不相信我吧?”
闻言,大伯的脸色更难看了。
“江月是你的侄媳妇,什么小贱人,乔敏我怎么以前没有发现你竟然说话这么难听,跟个泼妇一样。”
“陆远茗你什么意思,你竟然说我是泼妇?”
大伯母直接破防,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因为生气哭的有些扭曲,“陆远茗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当初为了和你在一起付出了那么多,你爸妈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处处针对我,这些年我为了你,一直都忍着。
当年我生了荆澜,你妈就跟我说把荆澜交给他们带,我自己的孩子都不让带在身边,为了你我说什么了吗?”
“你少拿这件事情说事,当初我妈为什么要把荆澜放在身边养着,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还不是因为你只顾着自己,没有照顾好生病的荆澜,差点让荆澜发烧烧坏了脑子。”
听到大伯这样说,大伯母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