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醒来,江月睁开眼睛看着已经黑下来的房间,想到梦里黑袍人的话,脸色有些凝重的摸了摸肚子。
对方为什么这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
师父从未跟她说过,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不同?
想不出原因,江月原本想打个电话问问陈老头,可是一看现在才凌晨两点多,陈老头那边没有电话,想找他也不方便,只能等到明天了。
重新躺回床上,江月翻了个身,忽然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坐上来f市的火车时,江月就感觉到自己的胳膊上有痛感传来,她知道肯定是陆荆年又受伤了。
不过这次的痛感很轻,对江月没有造成任何影响,江月猜陆荆年应该是伤的不重。
不过后面她还是用上次陈老头给她的扳指,默念着口诀将痛感给压了下去。
想到陆荆年受伤的事情,江月猛的反应过来一件事,她和陆荆年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疼痛,那如果她现在拧自己一下,那岂不是陆荆年也能感觉到疼?
那如果她用比较尖锐的东西在自己身上写字,陆荆年是不是能感受到她写了什么?
这样一想,江月的眼睛都亮了。
她迫不及待的将床头的灯打开,然后用力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下。
江月对自己下了狠手,大腿都被拧紫了一块,疼的她抓着被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样陆荆年应该能感觉到吧?
……
边境。
有些潮湿的木房子里。
躺在木床上的陆荆年,被大腿上忽然传来的剧烈疼痛惊的睁开了眼睛。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大腿,自己的大腿好好的,那这疼肯定是江月传来的,难道月月出事了?
一想到江月可能出事了,陆荆年那双冷冽深邃的眸子,此刻满是慌张。
没等他做出反应,忽然又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也传来了轻微的刺痛感,不过这刺痛感不像是受了伤,因为它好像是有规律的。
像是在写字……
写字?
这个认知让陆荆年猛的想到了什么,眼里的慌张散去,陆荆年感受着手腕上不断传来的刺痛感,差点笑出来。
这丫头,真是差点吓死他了。
陆荆年看着自己的左手腕,仔细的感受着上面传来的刺痛感,慢慢的判断着江月在写什么?
……
江月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下差点把陆荆年给吓死。
她正拿着一个带有尖头的木棍,一笔一划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写着陆荆年的名字。
这个木棍是江月刚才自己削好的,虽然削的挺尖的,但只要控制好力道,它就不会划破皮肤。
“陆荆年,想你,回!”
她写了六个字,开始写陆荆年的名字,是为了练手的,后面才是她想说的,“我想你了,你知道我在写什么,就给我回应。”
虽然这几个字很简单,但是江月相信要是陆荆年能猜出这六个字,肯定能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这六个字刚写完没有一分钟,江月就感觉到自己胸口某个位置轻轻刺痛了一下。
捂着胸口刚才疼的地方,江月又气又笑,她只让陆荆年回应她一下,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调戏她。
随即,江月用小棍在手腕上画了个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