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得大家都不吭声了。
燕宗泽也很头大,陆子淑你服个软,我就可以顺坡滚驴了,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执拗呢?
又听陆子淑继续道:“子淑眼中的神武门,自诩军门,言必军法,骄傲不知从何而来,可笑到无法沟通!在书院里都要搭行营,看似雷厉风行,实则与世人格格不入。为何子淑动武,人人叫好?希望各位大帅仔细思量。”
在座的宗帅都惊呆了,陆子淑,你好大的大胆!竟敢如此藐视宗门?
陆子淑也不在乎他们的目光,对燕宗泽抱拳道:“子淑无礼,但请大将军和各位宗帅听我一言——现在不是上古之时,也不是千年之前了,连书都念不好的将军,就只配做马前卒。心性都不好,就更别提修为。”
“子淑原本也没必要非得出这个头,丹阳子师父是知道我的,我平日里跳跳舞唱唱歌,就已经很高兴了。本门大事自有宗主和各位宗帅来操心,轮不到我一个末流弟子。可是神武大帝不满意,训斥子淑过于怠惰。子淑原本觉得,是大帝苛责于我,直至今日方知,本门看似荣光,实则早已迷失。”
说完之后陆子淑再次行礼:“我想大帝其实便是想借子淑之口,把这些话带给各位大帅。子淑言尽。”
顿时在座的宗帅都变了颜色,这等于是神武大帝借陆子淑来训诫他们。
燕宗泽惊得站了起来:“陆子淑,这些话可不能随便说,你可有根据?”
陆子淑拿出统御之盔,递给燕宗泽,同时说道:“我师父丹阳子也可以证明。”
丹阳子苦笑:“我也同样遭到了大帝的申斥。至于你们是否也有遭到申斥,本座就不知道了。”
但是丹阳子看向四周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你们已经不配听到神武大帝的声音了。我不是说你们中的某一个是垃圾,你们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这难道是——战神之盔?”燕宗泽接过陆子淑的牛角盔看了看,四周的宗帅们也都有些意外,战神之盔不是传说中已经全都销毁了么?这是哪儿来的仿制品?
随即燕宗泽一怔,惊骇不已:“这不是战神之盔,这是统御之盔!”他立刻双手将统御之盔高高捧起,半跪下来,献给鸿蒙老祖。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