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在下可否请姑娘吃个包子?”
“......”
“原来你叫木离,好名字,在下孤北辰。”
“公子,名也好。”
......
明明是我先遇到你,将你刻进了骨血里,你怎么......
“我是战王妃!”
“离儿!”榻上忽然弹坐起来,额头出了几抹冷汗。
“夫君,你醒了。”
他微微抬头,一抬眼,便看见一身魅红衣衫的女子,立在榻前。
“你怎么来了?”他目光幽深地看着她,满是暗沉。
她刚刚是不是在窥窃自己的梦境?
“父君说与其待在狐族心不在焉,不如早早来魔界适应,也好服侍夫君。”女子柔柔一语,满眼都是爱恋。
榻上那位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也清清楚楚地看清了来者。
这位红衣飘逸的女子,正是狐帝之女,玉娥姑娘,也曾是月宫里的一只兔子精。
当然,不久后也会是他灼夭的妻。
妻子?
灼夭的心猛地颤了一下,转瞬又努力让自己沉下来,素手幻出长袍,直接披在肩上,掀开锦被,从榻上站了起来。
“夫君,我帮你。”
“不用!”
“你,......”女子小声哽咽起来,嘤嘤噎噎,好不委屈。
“你怎么又欺负她!”
魔尊的声音传来,接着他便携手夫人走了进来。
“父王,母后。”灼夭恭敬地喊了一声。
“魔尊,夫人。”玉娥也轻柔地尊了声。
“你这丫头,怎么还不改口,喊父王母后。”魔尊笑着,一脸慈善。
玉娥不敢应声,只得低垂了眉眼,脸颊绯红。
魔尊夫人心里腹诽,还没拜堂,改口做什么?
不过,她并未吭声,而是走到灼夭跟前,“怎么瞧着出了一头冷汗,莫不是做噩梦了?”
灼夭心中一震,身子跟着晃了晃,“是,母后,孩儿做了梦。”
“厨房里准备了燕窝,你跟母后去端一碗来,给玉娥喝。”魔尊夫人忽然道。
灼夭看了看母后,不作声。
而魔尊夫人却径直走了出去。
灼夭系好外衫,跟了出去。
魔尊坐在上座,随手斟了一盏茶,瞅着冒着的热气,看起来像是刚刚烧好端进来的,“这茶是你为灼儿端来的?”
“是,魔尊。”玉兔小声道。
“你怎么又喊魔尊,这孩子,还是如此见外,也罢,过些时日成了亲,改口也一样,到时候便会习惯了。”魔尊端着长辈的慈爱,煞有介事道。
看他悠悠喝茶的样子,谁也不知他心中所想。
玉娥依旧低着头,似乎不敢看他,不过却一直盯着自己的肚腹看。
魔尊不经意瞟过来,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那肚子已经......,魔尊闭了闭眼睛,片刻睁开,继续喝茶。
殿外
魔尊夫人边走边叹息道:“灼儿,你心中有魔障,却不该以此为借口,你马上要成亲了,一切的过往云烟,该放下了,何苦于执着而为难自己。”
白衣身子发颤,迎着风,几欲倒下,“母后不懂,别再劝我了。”他满眼苦涩,嘴里呢喃着,微微扯动。
魔尊夫人唇角浮过一抹苦笑,“可玉娥如今已经怀有仙胎,你不可始乱终弃。”
灼夭看着她,视线久久不曾挪开,恍若要将母后的心,看个透彻。
“母后,父王爱您吗?”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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