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块荒地,什么都没有。”
逾白拿了一个苹果给林赋,“我看这住的人挺多的,都是来度假的吗?还是原来住的村民?”
林赋疑惑的观察我们,逾白轻拍他肩膀,“就是随便聊两句。”
“村民都是后搬来的,最近大雪山路不好走,客人也少。”
“难不成我找错地方了?可我记得就这附近。”
“就没有一户姓梁的人家吗?”
林赋想都没想十分肯定摇头,“没有。”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忙了。”
林赋觉得我们有些奇怪,不愿和我们再聊。
他起身时,我无意识中看见他腰系着一条红绳,上面还绣着一只大公鸡。
“等一下,林赋你认识梁晗吗?”
林赋猛地回头看我,时间似乎静止了几秒,他怔怔的凝视我,神情有些紧绷,“你是什么人?”
从林赋的反应看,他一定认识梁晗,我从腰间掏出一方有丝陈旧的手帕,上面绣着一株曼珠沙华。
他夺过手帕,仔细端祥,眼神中透着惶恐,“林越是你什么人?”
蒋烨凑到我耳边,“他知道你真名却不认识你?”
“说了你也不信,梁晗是你师祖?你是二皮匠的传人?”
林赋眼睛里写满疑惑,“是你腰上那条红绳,对二皮匠来说,那是保命绳。”
他捂紧自己的腰部,二皮匠常年与尸体鬼魂打交道,是捞阴门的四大行当之一。
接触的鬼魂也不是善茬,万一遇见小心眼的鬼魂把他们带到阴去,顺着这条红绳,二皮后的魂能找到回阳世的路。
“带我去见你师父,我有事找他帮忙。”
度假村后山,林赋带我来到一间林间小屋。
老远就能看见有一老者坐在摇椅上,闭关眼听着戏,身旁还趴了一只四黑犬。
这种犬不仅看家护院还辟邪挡灾。
它看见蒋烨和逾白哼哼唧唧地躲进屋里不敢出来。
老者听见动静,耳朵动了动,搂着胡子,仍闭着眼,厉声训斥林赋:“臭小子,又带人过来扰我清净?老头子我这儿成旅游景点了!”
“师父……”
“让我猜猜,这次带了几个人?”
老者打断林赋的话,侧耳细听,“一男一女,对否?”
老头这盲目听声本事还算有点东西,逾白走路轻,呼吸也轻,蒋烨走路更是一点声也没有,也不用呼吸,他两也算不上人。
林赋用力拽他师父衣角,“猜错了师父。”
他立马拉下脸,睁开眼,从摇椅上站起来,“怎么可能错,明明就是一男一女……四个人?怎么会有四个人!”
他拽过林赋,小声议论,目光还不停瞟我们,“演砸了不用退钱吧!”
“师父,别闹了,他们不是游客你看这和师祖留给你的那方手帕是不是一样的。”
那老人见手帕立刻严肃起来,反复贴进看,从自己口袋里拿出叠的整整齐齐的同款手帕对比,“你从哪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