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掉头回去抓她。”
“得了吧,人估计早就不在那了。”
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让她上车了,那么警慎干什么呀。”
“行了,别懊悔了,以后一定有机会抓住她,马上就进江沅市区了,我们去哪儿。”
“随便找个酒店吧。”
车载对讲机突然传来李斯言的声音,“马上要到江沅市,我来领路吧。”
身后引擎声轰鸣,李斯言一脚油门直接超过我们。
“这丫头开车这么猛吗?”
江沅市,李斯言故居。
李斯言妈妈改嫁后,她跟着妈妈生活,继父对她还不错,后来妈妈怀孕,生下一个弟弟,对她的关心越来越少,她觉得她就是家里的外人。
所以上高中以后,她提出回到原本一家四口的房子里住,借口是离学校近。
几人把俞佳琪刘玥搬到同一房间,杨斯年被李斯言希心照料。
“我要为她们两人解毒,你们就别进来了。”蒋烨抗着我手臂撒娇,“让我帮你嘛…”
“你耍什么流氓?我要脱她们衣服,你进来干嘛?”
甩开蒋烨,哐当关上门,听见逾白在门外嘲笑蒋烨,“没想到,你喜欢趁人之危。”
我号了两人的脉,中毒很深,体内各器官都有严重的衰竭,她们中的应该是白罗伞。
中白罗伞的人死亡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这种毒对人体器官和中枢神经系的损害极为严重,并且它很常见,外形和蘑菇差不多。
只能先将两人体内的毒素排干净,再考虑怎么恢复各器官机能。
从腰间掏出匕首,在两人手腕处划开一道小口,涌出的血都是黑的。
蚂蝗刚碰到两人能血,就往后躲,不管我拼命控制它,它就不肯上前,“毒血你是一口不吃,真惜命。”新笔趣阁
怀中银盒里,吸血蛾自告奋勇扑扇着翅膀出来,站在刘玥手背上,拼命吮吸毒血。
“你看看人家觉悟多高,多敬业。”
大概过个一个多小时,我才从房间出来,蒋烨周行睡的四仰八叉。
逾白双臂环抱,头靠在沙发背上,凑近看,精美的下颌线,勾人的喉结线条,让我看着迷。
“好看吗?”逾白声轻音柔,我在他眼前晃了晃确认他是闭着眼的。
“还好是说梦话,吓死我了。”
他趁我转身的空,把我拽到怀里,“好看吗?”
一屁股坐到他大腿上,双手撑在他胸膛,我与他的距离近在咫尺。
他温热的呼吸吹到我脸上,顿时间我感觉空气都凝固,时间都停止,躁热感一下涌上来,鬼使神差的我竟回了一句,“好看。”
话刚说出嘴,羞得我差点当场去世,心里骂道:“林越啊林越,你就这点出息!”
逾白恬不知耻搂住我的腰,使我贴近他,“好看就在看会。”
他唇边挂着温文尔雅的笑意,那双温和的挥子里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我。
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如同海水般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