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安然度过。
第二天早上,江以柠的手机的闹铃响了,她还没睡醒,闭着眼睛摸到手机,接了起来。
是秘书打来的,提醒她今天要开会,不要来玩了。
“知道了。”她含糊地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她继续睡着,突然间感觉不太对,脚热乎乎的,好像被什么包裹着。
她疑惑地动了动脚丫,包裹住的东西微微地松了松。
她懒得睁开眼睛,却又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儿,怎么自己的脚丫在外面呢?
她动了动腿,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当看到自己以一种骑着抱枕的姿势,把一条腿搭在傅程勋的腰上,而他的手,正握着自己的脚丫的时候,她顿感血脉贲张,红透了脸,下一秒就要把脚丫给抽出来。
只是,她没想到,傅程勋的手握得很紧,她一下子还没抽出来,被硬生生的给攥住了——攥得还挺疼。
“你醒了吧?醒了就松开手吧,我这么压着你,你也怪难受的。”江以柠在他背后说道。
过了会儿,傅程勋才懒懒地开口:“都压了一晚上了,现在才想起我难受啊?再睡一会儿,就这么压着吧。”
江以柠懊恼地闭了一下眼睛,这是回家了,身体放松,肯定是把他当长长的大抱枕了。
“对不起。你这么握着我的脚,我也挺不舒服的。”她又说。
又是过了好一会儿,傅程勋回她:“之前你脚丫冰凉,被我捂了一晚上,现在可算是变得热乎了些。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不舒服也将就着吧,我都不舒服一晚上了。”
“好吧,那你再睡一会儿。”江以柠弱弱地说完,也打算再睡一会儿。
只是,醒来后,这一直劈着的腿都有点麻木了,脚被他握着的也挺难为情的,想睡也睡不着了。
她身子不自在地动了动,之后又去拿手机,又挠挠这,挠挠那,一下子没有个消停时候。
突然,脚丫传来痛感,他使劲地捏了一把,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呢?动来动去的。”
“躺得不舒服,想起来。”她老实地说。
傅程勋这次没再强迫她,松开了她的脚,有些烦躁地说:“起来吧起来吧,睡个觉啊,都不安稳。”
江以柠得到放松,立即把腿拿了下来,活动了活动,坐了起来。
“你睡吧,我出去了。”她边说着,拿着手机下床,快速地离开了房间。
她在客厅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琐事,之后又去洗手间洗漱,去衣帽间化妆,换衣服。收拾好自己后,她回到客厅,却见傅程勋已经洗漱干净,穿戴一新坐在沙发里,正拿着平板好像也在工作。
“你怎么起来了?”她走过去问。
傅程勋头也不抬地说:“被你闹得,哪还睡得着了,就索性起来了呗。”
“又说我闹你。”江以柠无语了,也不跟他计较,说:“走吧,去餐厅吃饭吧。”
傅程勋起身,与她一起朝餐厅走。
进餐厅刚坐下,阿姨刚把早餐端给他们,江父和哥哥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