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义对于苏倾城这番揶揄的话也没有丝毫的在意,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
不过当他注意到一旁的张宇时候,眉头微蹙,不悦说道:“你小子是谁,为什么大晚上站在倾城家门口?”
张宇听到翁义这话,眉头微微一挑,眼睛里面露出一抹不悦的神色。
“我站在这里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张宇淡淡说道。
翁义听到张宇的回答,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可是就在他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旁的苏倾城就直接开口打断了对方。
“翁义,你不要太过分了,张宇是我的朋友。”
翁义听到苏倾城的话,看着对方如此维护张宇,眼睛里面顿时就浮现出一抹羡慕妒忌恨。
要知道他和苏倾城认识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死缠烂打对方,可是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好脸色。
可是他没有想到,张宇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居然可以得到苏倾城如此偏袒,这就让翁义的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郑大同听到苏倾城的话,目光上下打量着张宇,突然就注意到张宇手里拿着的卷轴,惊讶说道:“倾城,他手里的卷轴是不是你爷爷的那副画?”
郑大同和苏倾城的爷爷是至交,因此也经常被对方拉着一起一起欣赏这幅《寒江独钓图》。
这幅图是近代一位画家模仿了明朝大师朱端的《寒江独钓图》来画的,曾经有传闻,这幅画里面隐藏着朱端的真迹《寒江独钓图》的线索。
至于在东瀛国收藏的那副朱端《寒江独钓图》则是一副赝品,早在几十年前的时候就被人给偷偷掉包了,而东瀛那边为了面子,并没有承认这个事情。
以前苏倾城的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总是对着这幅画琢磨,希望可以参透这幅画的奥秘,可是多年时间过去了,却一点线索都没有,而这个也成为了苏倾城爷爷最大的遗憾。
以前郑大同也经常被苏老爷子拉着参详这幅画,因此当看到张宇手里圈起来的画,他还是一眼通过卷轴认出来了。
苏倾城听到郑大同的话,微微点头,说道:“今晚我们公司举办慈善拍卖替灾区的人筹款,我想着爷爷之前一直想要解开这个画的秘密,于是就拿出来拍卖,希望它流传出去之后可以被其他人给解开。”
郑大同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抹惋惜的神色,微微叹了一口气。
“你爷爷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有点倔强。”
“当年不知道从哪里流传出来小道消息,说这幅画里面隐藏着朱端的真正《寒江独钓图》的线索,于是他费劲千辛万苦把这幅画给弄来。”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看过这幅画十几次,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什么猫腻,我看他就是被人给骗了。”
苏倾城听到这话,微微叹了一口气,,心里也有点替她爷爷感到不值。
翁义眼睛里面露出不屑的目光看向张宇,说道:“倾城,就算你是想要了却老爷子的心愿,可是你也不能什么人都不看就把这幅画卖给别人呀。”
“我看这个小子贼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粗鄙之人,就这种人会有什么本事参悟出这幅字画的秘密?”
张宇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顿时就一沉,眼睛微微眯起来变得犀利看向对方。
“我忍你很久了,我到底是吃你们家大米了,还是招你惹你了?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恶语相向,不断贬低我,你是真的觉得我好说话,好欺负是不是呀?”
翁义没有想到张宇居然还敢反驳,冷冷笑着说道:“难道我有说错吗?”
“要知道这幅画的秘密可是连我师父都参透不了,你觉得就你这个衰样有本事可以参透?”
张宇淡淡说道:“别人看不透这个画的秘密,可是不代表我看不透,就这幅画的秘密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太简单了,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难度。”
郑大同听到这话,顿时就有点不高兴了。
张宇这番话岂不是说他笨?
“年轻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讲,我可是看过这幅画十几次,根本就没有发现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你又是如何仅仅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看出这幅画的秘密?”
翁义听到这话,得意的叫嚣说道:“小子,你听到我师父的话了吗?我师父看了十几次都没有发现这幅画有什么秘密,你觉得就凭你可以一个晚上看出来?”
“也许你不知道我师父的身份,那我就告诉你,我师父可是海州美术协会的会长,同时还是国家美术协会的副会长,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和我师父比吗?”
张宇嘴角微微上扬,冷笑说道:“自己没本事,就不要妒忌有本事的人,你们看了十几次都看不出这幅画的秘密是因为你们笨,我只是看了一眼这个画就看出来这个画隐藏的秘密。”
苏倾城听到这话,眼睛里面顿时就露出一抹精光,激动说道:“张宇,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看出来这个字画的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