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男人,赵薄琰虽然精瘦,但要想弄他其实挺吃力。
傅偲犯了难,孙天谕说:“要不把他拉起来,我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你扒他的裤子。”
“这真行吗?”
“那总不能换一换,我扒裤子吧?他要一辈子傻着那还好说,万一哪天知道了这事,不得扒掉我一层皮吗?”
烫伤可大可小,再说还是这样关键的部位。
孙天谕想想都疼。
“好。”傅偲觉着就这样吧。
她们准备上手,拉着赵薄琰要让他起身,他一听说要扒他裤子,这还得了。
“流氓你们,出去,都出去。”
“是是是,我们就是女流氓。”孙天谕拽着他的手臂,傅偲见状也帮了忙。
二人合力将赵薄琰拉起来,孙天谕怕他摔着,从身后抱着他。
“偲偲快动手,一会要烫坏了,黏连在一起就麻烦了。”
不都说重要部位的皮肉还细嫩吗?
傅偲手伸向赵薄琰的裤腰,男人都快羞愤死了,嘴里说着死也不要她们碰的话。
“我要把你们捏死,烧死你们,弄死你们。”
这狠话能吓得到谁啊?
傅偲快速将他的长裤扒了,果然大腿上都烫红了,如果处理不好,兴许还要起水泡。
“好了,让他坐回去吧。”
孙天谕看向旁边的镜子,“不是,还有内裤你不给他脱啊?”
赵薄琰那堪堪能动的左手,往后面抡了她一拳。
孙天谕吃痛,恶劣的将他丢回轮椅上,“狗咬吕洞宾!烫死你活该。”
赵薄琰骨头跟移位了一样,外裤被褪到膝盖处,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抓着。
“天谕,你别跟他计较了,去帮我拿把剪刀来。”
孙天谕看在傅偲的面上,不跟他一般见识,她去拿了剪刀进来,一边走一边还在吓唬赵薄琰。
她做着剪刀咔嚓咔嚓往下剪的动作,“再敢惹姐,我就让你做太监。”
赵薄琰咬着牙,似乎在磨着那一排尖尖的牙齿。
傅偲冲孙天谕伸了手,拿到剪刀后,她让她先出去。
赵薄琰骨子里一直都是高傲的,她也不想看他被耍着玩,她蹲在男人身前,看到他的手背因为用力攥着的动作而青筋直绷。
“我把剩下的一点布料剪了,需要给你用冷水处理下才好。”
“我不要去医院!”
他排斥的情绪很是强烈。
“好,如果不严重,我们就不去医院。”
傅偲拉着他内裤的边缘处,但赵薄琰的手已经握过来了,要不是傅偲躲得快,手都被剪破了。
“你要看我的什么?你是不是在动什么坏脑筋?”
“没有,”傅偲干脆就骗他,“谁稀罕啊,你有的我也有,我只是想帮你。”
赵薄琰按着最后的那点遮羞布,“你先给我看,我再把我的也给你看。”
傅偲拗不过他,简直是大无语事件。
她直起身拿了花洒打开冷水,对着他的下半身浇过去。
赵薄琰直愣愣地垂下头,然后大呼小叫的。
“你干什么,都变小了,只有一点点了,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