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赵有德带人将徐安民一众人等押往开封府,临行前给赵元让又留了四名府兵以策安全。
徐安民虽被捆绑,却不住大骂,可每当如此,他身旁的府兵便会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后来徐安民被扇的整个脑袋宛似猪头,就再也不敢吭声,也就老实了。
许掌柜带着伙计众人也前往开封府作证供,临行前,特意带着那歌伎来给赵元让道谢。
那姑娘感动异常,垂泪不断道谢,自称姓金,叫什么名字赵元让却转头给忘了。
只记得长的很是标致,也难怪那徐安民会如此垂涎三尺,急不可耐。
“王大哥,我们继续回房痛饮!”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后,赵元让乐呵呵的一把拉住王进道。
可王进却立在原地没有动。
赵元让奇怪的看着他。
只见王进忽然单膝跪地,抱拳正色道:
“世子。”
“王进素来眼拙,多有失礼之处,还望小王爷恕罪!”
实则他素来颇有傲骨,对待权贵绝不肯轻易屈膝!
不然这么多年来在禁军中也不会从来只是个教头。
可今天,面对这年轻的燕王府世子,他却甘心拜服!
赵元让慌忙一把拉起他,诚挚道:
“王大哥,不要这样。你我兄弟,贵在交心,何必那么在意那么多外在繁文缛节?”新笔趣阁
朋友相交,贵在交心?
王进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满满的暖意。
当下更是感动莫名。
赵元让一笑,拉起他,连同秦义,还有那四名府兵,一起入席痛饮!
酒酣耳热间,几人高谈阔论,气氛颇为融洽。
后来许远山也回来了,又带上那位金姑娘同来包厢劝酒,又添置了许多精美菜肴。
在金姑娘莺歌婉转的美妙歌喉与弹唱中,几人直饮到尽兴方散!
许远山虽执意要免单,但赵元让还是让秦义强行把酒菜钱给结了。
出了会仙楼,赵元让一看天色还不是很晚,便想去看看王师师。
这几日不见,他心中还有些想念。
便对同出来送行的许远山等人道:
“许掌柜,王大哥,你们且先请回吧,我还有一些俗务要处理,只带上秦义便好。”
王进一听却不乐意,怕他再有什么危险,便一撸袖子慨然道:
“兄弟,不要见外,带上大哥一块儿!”
赵元让:尼玛!这特么也能带上你?
可也不好明说什么。
好在秦义通透,瞧明白了赵元让怕是想去找王师师。
便呵呵一笑对王进道:
“王教头啊,这有些事嘛,是可以咱弟兄们一块去的,可有些事,一块去它不方便你说不是?”
许远山,同出来送行的金姑娘一下就听明白了。
可王进还是不明白。
摸着脑门寻思半天,对赵元让道:
“兄弟啊!不是我跟你说,我们兄弟,不必见外,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听大哥的,带上我,一块干!”
尼玛!
赵元让彻底无力吐槽了。
“噗!”
金姑娘更是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许远山自己艰难憋住笑之余赶忙悄悄用胳膊肘一碰她,金姑娘便也强行忍住了。
秦义极度无语的看着王进,实在不知该说他什么。
还好中间有个府兵似乎是看的明白,反应也快。
便一把拉住王进道:
“王教头,是这么回事。”
“我们出来前呢,燕王殿下特别嘱咐世子,要他去代为探望一位故交老先生,如果我们同去,岂不是大有不便?”
王进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去看望老先生。
便爽朗一笑,对赵元让道:
“兄弟啊!那你该早说,这事儿我就不便同去了。”
“那你不用管我们了,快点去办事吧!”
赵元让更加无语。
只能脸上挤出一丝艰难的微笑,冲王进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