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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严怀忠的声音本洪亮,把许多不和谐的声音给遮掩住了,可在他语重心长的同时,离殿门近的不少官员还是听到自己背后的门口位置,竟然发起了呼噜声!
“卧槽?这谁啊?这么有种?”
“严老头刚发完飙,现在刚刚语重心长,你就来这个?”
“顶风作案吗?兄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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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官员腹诽不已,纷纷悄悄转头查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晨曦中,大门口的位置,可不正是一个紫衣少年正靠着廊柱仰头呼呼大睡吗?
更神奇的是,他的衣领部位好像还有点反光。
“那是,哈、哈喇子?”
好多人马上猜出那是啥,顿时下巴都惊掉了。
“哎呀,好像是许、许大人呀!”
“什么好像?不是许大人又是谁?于德龙大人也不敢这么叼,敢当着严尚书的面在大殿上睡觉啊!”
“昨天怎么了这是?怎么两位大人同时都那么劳累,一个直接缺席,另一个来了也困成这样啊?”
“你说他俩会不会一块去喝花酒了?”
“不可能,于大人至少对喝花酒就不怎么上心。”
“卧槽!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嘘,诸兄都小点声啊,严大人耳朵可好使着呢。”
...
这一块的众人悄然议论纷纷,虽声音压的很低,但到底不出意外的,还是很快被严怀忠察觉到。
严怀忠刚刚压下的火气顿时又腾的冒起,他口中不停,可手上,却以雷霆般的速度“唰”的一下就从身后桌案上摸过一把戒尺——那把铁戒尺!新笔趣阁
老头儿显然对此早已驾轻就熟,根本连回头看都不用,直接手到尺来。
突然的变故,令前排的官员先自骇然不已,见到严怀忠铁青着脸,正怒气冲冲朝自己走来,吓得一个个慌忙闪开在一旁。
“啪!”
就这样,严怀忠畅通无阻,直到还沉浸在低声议论中的那几人猝不及防,早先有一人的手被严怀忠猛然拉起来,那人的手心,当时就结结实实挨了重重一尺。
“嘶,嗷!”
那人突遭此变,顿时感觉三魂被敲走了七魄,好长时间没回过神来。
可严怀忠敲完那人之后根本也没有丝毫停留。
“啪啪啪啪”,铁戒尺一通挥舞,接连打过去,直把方才窃窃私语的几名官员都打了一个遍。
严怀忠此时本就是第二次被勾起怒火,所以,下手极重,有的官员痛的眼中泪花都出来了。
当然,严老头这一通操作,也早把正嘴角勾起,做着美梦的许平,一下给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