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在白府里未曾外出,宋允日日跟着慕容止,陪着他在白府里头四处奏乐,安安分分的当一个琴师。
时间在缓缓的流逝着,转眼间,他们已经在白府待上了好些时日。在这段时间里,她看不出慕容止到底想做些什么,却看出了白家家主每次都用一种她无法形容的眼神偷偷的瞄着他。
也许他以为自己的偷窥举动行的很是隐秘,但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笔直的站在院子里用花剪有一下没一下的“咔嚓咔嚓”的剪着盆栽上多余的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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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微眯,看着面前的男子,宋允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你可知,这长青院里住着的,都是家主的男人们,你顶着和家主如此相像的脸,在这里偷窥,是想做些什么?”.CoM
在认出眼前的男人是书生而并非白家的家主,宋允也不再拘谨,有些话,直接就是张口就来。
“我只是来此看看,你这粗鄙不堪的,心是脏的,便看什么都是脏的。”被宋允说得有些急了,文舟想跟她辩上几句,可随着院子里几个小侍的走出,脚步声和嬉闹声落入了他的耳中,他身子一僵,意识到自己如今若是继续和宋允辩下去,便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一想到有被人发现的可能,文舟瞬间便没了跟宋允辩驳的心思。
恨恨的剜了她一眼,他急急忙忙的转身就跑,仿佛身后又什么洪水猛兽在紧紧的追赶着他一般。
耳畔是几个小侍的嬉闹声,宋允看着目光所及之人神色慌张,脚步凌乱的模样,扭头看了不远处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的小侍们一眼,心底觉得有些稀奇,也萌生出了几分的疑惑。
这酸臭书生长的是和白家家主一模一样,若非行为举止有异,她定是看不出来,两人是不同的人。
她就说,为何近来,时而觉得白家家主看慕容止的眼神不太对劲。
会不会……
其实,赏乐听乐好乐的,一直是这书生,而并非白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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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奇异的念头一出,宋允站在原地,越想越觉得离谱的同时,心里头那一股怪异的感觉越发的浓重。
“喂,你家公子呢?一直待屋里头,怎的也不见他出来跟哥几个来打把马吊?”
原本正出神的想着事情,宋允并没有察觉到几个小侍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肩膀上陡然多出了一只手,还有余音在耳边回旋,几乎是同一时间,她下意识的扭过了头。
对上绿浓的视线,宋允默了默,目光下移,落到了他搭着自己肩膀的手上。
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肩膀从绿浓的手下移开,对于他刚刚说的话,宋允只是稍稍思考了一瞬,便直接替慕容止答道,“绿浓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家公子并不爱打马吊。”
“为何?”诧异的看了宋允一眼,绿浓实在不明白,为何慕容止不喜马吊。
在他的眼中,慕容止虽只是个琴师,但他出身于欲仙阁。既是从那里出来的人,跟他们这些人,不也还是一样。
他们这样的人,在淫言浪语中长大,打马吊于他们而言,实在是一个为数不多的,能消遣的东西。
他觉得,慕容止不喜马吊,实在是暴殄天物。
想到这,绿浓顿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点什么,眼里划过了一丝了然,“我知道了,你家公子不喜马吊,定是他不会,我教他,他学会了以后,便会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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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浓公子,不必了,我家公子不喜欢这种与俗物相关的东西。他只喜欢诗书,你莫要用这般富有铜臭气息的东西扰他。”
“诗书?”一听这话,绿浓撇了撇嘴,“罢了,既是如此,我也不去寻他打马吊了。”
“只是……”顿了一下,想到了自己本想跟慕容止处好关系,好让他在家主的面前提一提自己的小心思,绿浓一时之间又很是懊恼。
他就是这般全身上下都是富有铜臭气味的人,让他打马吊他会,可让他读诗书,就他肚子里头的那一点墨水,哪里够?
可是,家主已经许久没见他了,甚至连他费尽心思的去找寻家主,也次次碰壁。
若不是什么方法都用尽了,他也不会求上慕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