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庄秩的话，陈老三明显一愣。指尖微动，他似是不经意的瞥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问道：“是谁送我们过来的？”
“哦，就你们抢的那两个姑娘。”
两个姑娘？
眉心微瞥，陈老三脑海中浮现出了两个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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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心中的紧绷感因着这几句话微松，陈老三垂下了眸，半晌后，他抬起了头，眼眶通红：“大人，我们兄弟几个，也是因生活所迫，这才抢了那两个姑娘…一朝入狱，幡然醒悟，但求大人开恩。”
“开不开恩的，倒也不是我说的算，得看知州大人如何发落你们。”睨了陈老三一眼，事情既然已经明了，他也不打算在此多待，只是，临走前，他还有一个疑问。
“你们几个男人，怎么会抢不过两个姑娘，反而被五花大绑的送来了衙门？”这个问题在庄秩看到四人像粽子一样捆在一起之时，便一直萦绕在他的胸中。
那两个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不像是能将四个男人制住的模样。
陈老三：“……”
听了男人的话，陈老三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半晌后，忍着郁气，他垂下了眸子，讷讷的开口：“那两个姑娘中，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力能扛鼎，我们兄弟几个都不是她的对手。”
庄秩：“……”
力能扛鼎？
眸中浮现出了几分诧异，目光落在了陈老三的身上，见他不似说谎，便也信了他的说辞。
“在这呆着，明日知州大人会提审你们，安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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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这句话后，庄秩转身径直离开，不再将目光停留在陈老三的身上。
……
知州府。
在日暮过后，柳如素回到了知州府。在沐浴了一番后，随着侍女们皆数退下，她便知何人来到了她的房中。
“大人。”面色微冷，她朝着房中的人微微服了身，恭敬有余而亲近不足。
红烛跳跃，将女子姣好的身形勾勒了出来。方文翰看着柳如素的模样，眼底划过了一丝苦涩，转瞬即逝。
缓缓的起身，方文翰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来到了柳如素的身边，“阿素，我们是夫妻，你不需…对我这般。”
“大人，夜深了。”对于方文翰的话，柳如素面上的神色不变，依旧一副冷淡的模样，好似无论面前的人再如何，也不能波动她的心绪。
“是…阿素，夜深了。”仿若没有听懂女子的话中之意，方文翰紧抿着唇，烛火倒映在他的瞳孔中跳跃着，似是蕴藏了莫大的沉寂，让人看不透，也看不懂。
柳如素看着这样的方文翰，心下不由得有些惊慌。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暗色，这意味着什么，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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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公务繁忙，该早些…唔……”
柔软的唇瓣倏地被薄凉所覆盖，柳如素挣扎着，试图挣开男人给予她的囚笼。
可男人仿若不知餍足的禽兽，一点一点的攻略城池，令她难以脱身，甚至在他的诱导之下，一步步的像以往的日日夜夜一般，受他支使，为他主导。
衣衫尽落，红烛跳跃着，方文翰喉间干涩，情不自禁的凑到了女子的耳畔，嗅着她的气息，方才得到餍足。
若是……
若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