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苏悦只好用勺子舀了一点点沙喂给她:“只能吃一点点啊,不然肚子疼了可是要打针的,不信你问你们外婆,你外婆是医生。”
吴慕青望着桃桃,笑眯眯道:“你妈妈说的没错,小孩子不能吃冰的,不然要打屁股针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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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说屁股针,桃桃移开了视线,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就在众人吃着西瓜时,知了刺耳的声音由远及近,下一秒毛毛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踩着梅花垫凑到柚柚和桃桃跟前,吐出嘴里的东西,讨好的喵喵叫。
那东西在草地上挣扎,吱哇乱叫,却飞不起来,原来翅膀已经被毛毛咬烂了。
柚柚和桃桃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知了,西瓜也不吃了,蹲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圆嘟嘟的脸上带着跃跃欲试,却不敢摸,只能找了根小树枝去戳知了。
卫珩拧了手帕给她们擦满手满嘴巴的西瓜汁,柚柚伸着两只白嫩的小爪子,忽闪着大眼:“爸爸,这是什么呀?它好丑哦。”
卫珩瞥了眼地上的知了,言简意赅道:“知了,也叫蝉。”
“噢噢,是参~好丑的参~每天就是它吵吖,它不听话。”柚柚其实不懂,但她一副很懂的样子。
苏悦在一旁听着都替那只蝉委屈,被咬破了翅膀不说,还要被柚柚说丑。
“对了,悦悦,卫珩,给你们说个事。”吴慕青突然道。
“什么事儿啊妈妈?”苏悦收拾着托盘上的西瓜皮,卫珩也转过头来。
“后天不是你们爷爷的九十大寿么,你们那个六叔可能会回来。”吴慕青淡淡道。
苏悦愣了下:“六叔?什么六叔?”
卫珩在一旁提醒道:“在港城的六叔。”
“哦~”苏悦恍然大悟,她想起来了,徐家六叔,和她两个伯伯还有徐长荣同父异母的兄弟,是徐老太爷的姨太太生的。
只不过这个六叔在二十多年前就举家搬到港城去了,这么些年来,除了偶尔给徐老太爷来过电话,托人寄过礼品,但那些礼品无一例外都被徐老太爷给扔出去了,看都懒得看一眼,那位六叔本人是一次都没回来过的。
说起来,苏悦回到徐家也有四五年了,可也没见过这位徐六叔,连照片也没有,听说之前的老照片都被徐老太爷给烧了。
因此外人很少知道,京市的徐家和港城的徐家是本家。
苏悦望着吴慕青,疑惑道:“这么多年不回来,怎么突然回来了?就为了给爷爷过寿?”
吴慕青摇头,眼神有些淡:“谁知道呢,你爷爷都当没他这个儿子了。”
苏悦又看向自家老徐同志,徐长荣好像没听到这边的谈话,正和柚柚,桃桃蹲在一起,几个人团团围住那只可怜的知了,吓得知了叫都不敢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