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 章 神出鬼没小白泽(2 / 2)

【那说不定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东宫官员一号:“仁兄说笑了,这……”

急急刹车。

刚才谁在和他们对话来着?!

【诶?不说了吗?去其他地方听听!】

东宫官员一号和二号对视一眼,汗水哗哗落下,比天被扒开个口子,银河滂落还夸张。

还好还好!刚才误打误撞,没有说一些会引起小白泽误会的话。

许烟杪飘去东宫官员三号身后,听对方说上次东宫设宴那个酸菜馅饺子特别好吃,这次他要吃三大碗!

【哇!真的这么好吃吗!记下来!】

东宫官员三号正要笑着点头,眼角瞥见许郎从他身边走过,直奔四号去,当场吓得傻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差一点!

东宫官员三号的惊恐简直奔射而出。

但凡他点头快上那么一个呼吸,能听到心声这事就暴露了。

想提醒四号,但看了一眼距离,只能爱莫能助,并且在心里默默祈祷不会出事。

四号和五号说:“我感觉我好像不太记得事儿了,今晚过完东宫宴,便向陛下请辞。”

五号:“啊?可少卿你才不到五十……”

四号:“我也不想。可若不及早致仕,往后公务上出了差错……”

【老皇帝绝不会轻饶!】

五号:“你怎么也这么——”

【诶?这么什么?这么不能抗压?】

“……”

当然是这么称呼陛下。

五号和四号对视一眼,对话时都客气了许多,谨慎地挑拣着每个文字的使用,好方便万一没注意,对上了许烟杪的心声,还能及时找补。

为什么设宴东宫呢?

毕竟如果设在酒楼,万一上茅房不冲水的是东宫里的宫人怎么办?宫人可没办法全部叫出宫去。

虽然这种可能性比他爹突然在民间冒出一个真爱还小,但是!万一呢!

太子满脸凝重。

随后,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别让本

宫逮到你!不然你就是兵部尚书,本宫也照打不误!”

前兵部尚书,现左丞相黎黔:“啊欠!”

揉了揉鼻子。

奇怪,他最近没着凉啊?

……

在太子的示意下,许烟杪那一桌被不停地上水果、冷饮、汤品等一切利尿的东西,终于,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许烟杪憋不住去了趟茅房。

再然后,他触发了关键词。

【可恶,有点不太想上……】

【之前好像有人好几次都在里面上完厕所不冲水……这人今晚没上厕所吧?】

来了!!!

太子顿时像热石上的蚂蚁一般,坐都坐不安稳。

权应璋握紧了自己的拐杖。

——他特意换了个铸铁的!一路拄过来累得两只手来回换,不打够本简直对不住这两只握笔的手。

东宫其他官员同样虎躯一震,目光灼灼盯着茅房方向。

都是苦茅厕不冲水久矣的可怜人。

今晚就要水落石出了吗!

【我翻翻。哇,这个上茅厕不冲水的人怎么这么能狡辩,说自己不冲是因为要急着回去工作,把毕生精力奉献给工作了?工作狂也不能不冲水吧!】

在场官员的目光立刻投向了号称“拼命三郎”,天天在衙门待到亥时才归家,现在是全席中慌得最厉害的那个——吏部尚书兼太子宾客,周春。

周春汗如雨下,拼命回忆自己有没有做这样的事。

他明明记得他没有干啊!

但是许烟杪这么信誓旦旦,会不会是他做了但是忘了?!

这这……

吏部尚书越想越不确定,越想越心惊胆颤。

许烟杪愤愤:【真是太不要脸了!我看人家周春周尚书加班比他多多了,每次也冲得干干净净啊!】

吏部尚书差点把手里的筷子拧成麻花。

原来平冤昭雪是这种感觉!

尽管是许烟杪带来了这场危机,但此时他只想握住许烟杪的手,含泪说一句“许青天,本官的清白,从此分明了”。

【噢噢,不过也可能是年纪大了忘事,所以嘴硬找补一下。不过每次都带书进去,一看就是好半天,这个年纪了很容易得痔疮诶。】

许烟杪震惊:【而且说是爱书,但是有时候没手纸,居然没摇铃叫人,而是直接撕书擦屁股……用得还是很珍惜的藏书,这是什么新型“爱你就要羞辱你”的普雷啊……】

乐学士——其实现在应该喊乐郎中了,在之前的官职调动中,他也在其中,被调去兵部,当了郎中。

他就经常带书进茅房里看,一看通常就是一刻钟起步。

乐郎中简直大受震撼。顶着满场的死亡视线,他恨不得许烟杪现在不在现场,然后他可以愤怒地喊出来:老夫没有!!!

虽然你说老夫年纪大了可能忘记冲水老夫无法反驳,但是老夫绝不可能拿藏书擦屁股!!!老夫年轻时候,在外面没纸又叫不到人,用亵裤都没用书!!!老夫绝对不可能……

等等,老夫确实……不可能……吧?许郎上次说的那个老年痴呆症,好像说是不但会让人经常忘事,还会性情大变……乐郎中坐立难安,汗流浃背。

【找到了!】

许烟杪高兴地说:【上茅房不冲水的司农少卿!今晚没进厕所!】

【太好了!他今晚没上过东宫的茅房,我可以放心了!】

司农少卿兼右春坊右司谏韩逸愣了愣,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

抬头一看,只见太子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颇有其父风范。

再往左一看,差一点就解释不清的吏部尚书,手背上青筋暴起,随时可以暴揍他一顿。

再往右一看,乐郎中表情凶恶,看他看过来突然狠狠瞪他一眼,紧张地把带来席上的书往怀里塞了塞。

“嘶——”

现在,司农少卿身上的每一块肉都在跳。

许烟杪无忧无虑地去了茅房,司农少卿慢慢地放下筷子,举起双手抱住脑袋:“能轻点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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